了很久。他们那时候网络还不发达，好多事被掩埋在时光的犄角旮旯里，要很费劲才能窥见一个影。

    一切都在静悄悄地酝酿着。

    投票截止时间是第二天中午十二。

    截止十一，鹿羽有七十万票，方怀六十九万五千多票。

    差距五千票，这是一个微妙的数字。

    方怀的涨势不曾放缓，而鹿羽那边却差不多快停了——鹿羽前期宣传的太狠，现在有像是泡沫被戳破之后的空虚。

    某办公室，鹿羽经纪人正焦急地兜来兜去，鹿羽则神不明地坐在沙发上。

    “五千票，五千票！”经纪人喃喃，“你知这有多丢脸吗？之前那些大话都去了，营销也买了，粉丝也煽动了，要是拿不了第一……”

    鹿羽没说话。

    “一定要赢，不赢你就完了！”经纪人咬牙切齿地了结论。

    鹿羽已经糊过一回了，这次《恒星之光》要还不能夺冠，被方怀那个乡来的抢了所有风，那鹿羽就真的完了。而且他们已经付了那么大的代价，怎么可以失败？

    “你怕什么？”鹿羽眸中闪过一丝不耐，淡淡。

    和昨晚一开始知董如澜站来时、气急败坏的反应不同，此时的鹿羽已经平静来。

    “我的底牌还在，”鹿羽笑了笑，桌上放着一副塔罗牌，他随意一张，“那个农民工的底牌已经打完了，有什么好慌的？”

    虽然不知方怀是怎么请动的董如澜。

    也算他厉害，不过也仅止于此了。

    经纪人的脚步一停来，半信半疑地看向他：“底牌？”

    鹿羽看着手中的塔罗牌。

    半晌后——

    《恒星之光》投票页面，原本已经放缓的鹿羽的票数涨势，再次开始暴涨！

    “……”

    方怀粉丝锐察觉了什么。

    怎么回事？本来已经胜券在握了，鹿羽不会是刷票了吧？！

    可是不应该啊，这个投票是有防刷票机制的，而且完全实名，怎么可能。

    【我靠，崽崽冲鸭！！鹿羽那边到底是什么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