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睛刚刚在说，”他用一陈述事实的语气，很认真地轻声说，“想被我亲。”

    叶于渊看着他沉默片刻，哑声：

    “它现在也在说。”

    “……”

    两个人像是早恋的中学生，在路灯又很快地亲了亲，回到车里的时候，彼此耳朵都是红的。

    方怀总觉得和叶于渊呆在一起的时间不够多。

    甚至是太少了，即使每天什么也不，二十四小时好像也很快就过去了。他有时候甚至不想睡觉，如果梦里没有叶于渊。

    《回家》结束，接来一直到《无名之曲》的开拍，方怀都没有任何工作了。

    车停。叶于渊抱着方怀车，方怀已经快要睡着的时候，忽然想起一件事，醒了。

    “宝贝，”他了鼻尖，看向叶于渊，“《回家》演的怎么样？”

    “嗯，”叶于渊看他，眸里盛了些笑意，低声，“你很好。”

    方怀得寸尺：

    “再多说几句。”

    叶于渊想了想，用念书一样的语气严肃认真地说：

    “你的台词功底很好，对绪和语气的把握，尤其是和人共——”

    中间还用了不少术语。

    方怀：“……？？？”

    他忽然想起之前在沙发上发现的《演员自我修养》和《基础音乐原理》，还了笔记画了重，既然不是他自己，应该就是叶于渊的。

    “你喜表演？”方怀看他，茫然，“要自学吗？”

    叶于渊抿了抿，不说话了。

    然后方怀去洗澡，洗完澡和叶于渊一起看了一会儿电视，忽然懂了：

    “你不喜表演，你喜我。”

    方怀懂了，叶于渊看表演和音乐的书，是为了和他聊天？

    叶于渊：“……”

    “我你。”他低声纠正。

    方怀想通了之后，心里一时又开心又有，一直想到睡觉的时候，才想明白。

    “叶于渊，”方怀转过看他，认真地说，“你不需要迁就我，即使你对我的好一无所知，我也喜你。”

    叶于渊没说话，片刻后俯过来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