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怀醒过来了决定，他想要继续演。

    方怀不是没有分寸的人，和叶于渊再三保证和歉，但这原则的问题上，叶于渊并不想让步，一直没有松。

    “我承担不了任何风险。”

    徐团圆记得叶于渊低着说这句话时候的表，声音很哑。他同方怀十指相扣，脊背得笔直，却让人觉到他并不如外表看来那么无不摧。

    因为他也在害怕失去，很害怕。

    当时徐团圆和方怀都沉默了。

    最后徐团圆去，把空间留给他们自己。能听到房间里的争执和谈声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最后叶于渊走来的时候，沉默地看了徐团圆一。

    徐团圆知他又妥协了，但方怀其实也只是险胜。

    人在自己最的人面前，筹码总是很少。

    “我每星期都会过来一次，”叶于渊和徐团圆说，“我的私人医生将会跟组，我需要随时确认他的神心理状态正常，否则立刻停止。”

    “……”

    徐团圆疲惫地推开房门，了气。副导演在整理今天留了的素材，看见他来，说了一声：

    “徐导，你过来一。你看这一段。”

    徐团圆低着一看，是今天午事故的那一段。镜里方怀在中一无所觉地沉，再沉，然后——

    五分钟后。

    “这一段过了。”

    徐团圆又回放了一遍，眉一展开，宣布。

    .

    三个月后。

    《无名之曲》正式杀青的时候已经是初夏了，方怀没有让叶于渊来接，自己悄悄乘飞机回国。

    乔安恰好要去华国旅游，跟方怀乘了同一趟飞机。方怀原本在看手机，看着看着睡着了，乔安刚要空帮忙拿毯来，忽然看见方怀手机上最后打开的界面。

    ‘求婚攻略’‘如何浪漫地求婚’‘百试百灵的求婚法则’。

    乔安：“……”

    飞机的时候，方怀打着哈欠，乔安忍了很久，还是忍不住问他：

    “那个……你要求婚吗？”

    方怀有讶异，四看了看，确认没有人注意，才小声说：

    “有这个打算，还没开始准备。”

    乔安又很奇怪地上打量了他一，用更小的声音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