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牧兽医，她换了专业，因为某些原因。”

    哈俾斯顿了顿，那无法形容，也不知是源自于何的刺痛又现了。

    “我知。”哈俾斯垂，“既然不能对人手，换成动也一样。”

    像是及到了某不能够谈的话题，一瞬间安静了来。

    “方琛。”哈俾斯叫了一声，他怀着某其他复杂的绪，连尊称都忘记加上。

    “我有一个疑问。”

    方琛看了过来，像这样，哈俾斯会主动提问的况并不多见。

    “什么？”

    哈俾斯皱起了眉。

    “我在记忆中对她的事，以前也发生过？”

    作者有话要说：　　一百章了！鼓掌！第一次写这么的文章。

    ☆、一百零一

    哈俾斯问的有些委婉。

    但方琛还是意识到了他这句话背后的意思。

    “你想问，是因为你，琼琼才变成现在这样吗？”

    哈俾斯沉默了来。

    方琛笑了一声，的嘲讽意味都不用去知，就已经完全显在外。

    “觉到了良心不安吗？”

    哈俾斯没有回答。

    方琛看着他。

    “你似乎混了一件事，你的初衷不是想要篡改琼琼的记忆吗？”

    哈俾斯怔怔的仰起。

    这极的错位，让他一瞬间甚至无法分清现实与记忆。

    方琛叹了一气，他扭过。

    “我不知，我遇到琼琼的时候，她就已经变成这样了。”

    哈俾斯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说了一句。

    “您好像变了很多。”

    方琛笑了一，他褪去那嘲讽的绪，盯着画面中的方琼琼，眉渐渐柔和了来。

    “被你追杀了那么久，不改变是不可能的……”说到这里，他笑着看向哈俾斯，“我以前是怎么样的？”

    “像这样的。”哈俾斯向他后看去，他又开始调动方琼琼的记忆。

    “够了。”方琛沉语调，“你究竟要摆琼琼记忆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