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响起了一声叫喊。

    哈俾斯这才回过了神，他突然笑了起来，捂住了自己的额。

    “我们这一的确有些相像。”

    “所以，您这是报恩？”哈俾斯放了手，“以至于我后来叫您回来，您都拒绝了。”

    方琛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

    哈俾斯继续询问。

    “那又是什么，后来促使您回来呢？”

    方琛仰起，忽然说了一句，“时间不够了。”

    哈俾斯怔了怔。

    “……什么？”

    话音未落，他前黑了来。

    “！”耳畔此起彼伏的声音响了起来，震得他耳嗡嗡作响。

    哈俾斯猛的翻了起来，佩在上的盔随之落，磕在地面上发‘嗡’的一声。

    他眨了眨，眶竟然有一些。

    “您还好吗？”

    有人凑了上来，给他递上了一块白净的布。

    “刚刚从他人的神世界脱离，会有一些不适应。”

    听到这句话，哈俾斯才终于意识到。

    他从方琼琼的神世界中，脱了。

    记忆之中。

    方琛将视线重新转回方琼琼的记忆之中。

    记忆并没有随着哈俾斯的脱而中断，继续的向前发展着。

    画面之中的方琼琼是笑着的，就像是推开霾的碧空，那些曾有的压抑与疲倦烟消云散。

    她在和一个客人谈，以一前所未有的温柔、平和的状态，然而在半个月前她还无比抗拒与人往，脾气暴躁易怒。

    不知是说到了什么，方琼琼突然抬起了，视线从客人的脖颈隙穿过，缓缓的落在了他的上。

    那一刹那，像是穿越了时间，透过这记忆单薄的画面，与他对上了视线。

    *

    方琼琼了一个梦。

    她回到了自己的初恋时代。

    是的，初恋。

    人渣也是有过初恋的。

    这梦实在有些意识，一都不舒缓妙，反倒像是被人了快键，一直不停不停的向前前。

    方琼琼飞快的扫过这些片段，记忆中的某些绪也随之，一一的复苏。

    “你想对我什么，都可以。”

    再度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方琼琼笑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