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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将人摒去，低声将事对齐王讲了。齐王看侄地望向自己，知是问自己的主意，他的脑也转得快：“不是不能忍受。”到了这会儿，谁要相信照原来的方法，自家江山还能千秋万代，谁就是傻！大家都怕被推翻。如果是开国时太-祖那会儿说这个，谁都不会把它当一回事儿——才建国呢，真想不到那么远。如今却是忧外祸，叔侄俩的底线被压得很低了。

    齐王叔叔也不好意思了起来：“七郎为何了？”皇帝前几个哥哥都夭折了，排行就排到了老七。

    皇帝侄一噎。

    程素素无奈地：“饼画得太大了啊，运矿产要不要更多的海船呀？有海盗怎么办呀？当地要不要起来呀，哦，这个您已经想到了。这买卖吧，得有投资的。”扩大再生产的规划，你们好像没有讲到啊！

    齐王也看来了，这么闹去，必然是要换一茬人上来。且土地的重要没有那么的，一些比较象的概念就会变得更重要。甚至皇室的集权会受到很大的冲击。为啥一直重农，并且不很提倡商业？就是因为这个啊！他们并不是一无所觉。

    “还有不过？”李丞相拽了拽胡须。

    这样的大事，皇帝一则信任自己的老师，二则也信任给他了这个主意的人，要说心里最依赖的，还是他的亲叔叔齐王。毕竟是系皇家的事，皇帝既需要齐王的支持，也需要齐王的提醒。

    皇帝拍板：“此非一朝一夕之功……呃，老师与芳臣你们，暗中拟个章程来。夫人有何良策亦不妨直言。”

    “我素来不像阿爹那么信鬼神的，近来忽然有些明白阿爹了。叔，我……”

多了。或许没有“宏观调控”这个名词，但是他们实际作起来，就是往这个路上走。

    齐王在正事上还是靠谱的，李丞相叮嘱护卫一定要保护好皇帝，自己便独自回了。

    齐王府如今也不见萧条，皇帝见到齐王的时候却很心疼：“您边怎么连个贴心伺候的人都没有呢？”光看着小厮、护卫、太监，小厮、护卫、太监！丫鬟呢？温香玉哪儿去了呢？搅得京城血雨腥风，桃秘闻满天飞的齐王，这是改行和尚了吗？

    新的政策的制定与策略的改变一样，都不能一拍脑门就决定。拍，也要多拍几次才行。

    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能没有细心的照顾呢？

    “她怎么了？”齐王对程素素的评价还是不错的。

    皇帝吃了颗定心，又吞吞吐吐地说了另一件为难的事：“叔，你看，谢麟的夫人……这个……”

    兴冲冲的来，沉甸甸的走，回的路上皇帝虽不如时那般开心得要飞到天上，心里却踏实了不少。走到一半，皇帝突然改了主意：“老师先回，我去齐王家。”

    齐王倒看得开：“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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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比起亡国，不是不能接受。且这只是个开端，主动权还在己方手上。

    听到最后，程素素心里有讪讪：“好，好，就是这样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