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件事。”

    谢麟心一，一个人一旦拿“当年的错事”来当开，这个故事就可婉转复杂了！还好，程素素没劈他一天雷，而是说了给程犀了那个规范科考的主意来。谢麟明显地松了一气：“那算什么错事？”

    “可如今科考取士，中举、中士的, 能不与舅舅一样维护士人吗？”有组织有计划、形成制度的选官方式, 快速有效地合了一个新的士人集团, 并且急速膨胀着。没有她，这况肯定会现, 但不会现得这么快。这给了她一个新的启发。

    谢麟：“你是想，再立一法, 能确保后继有人？”提起拉帮结派，谢麟的智慧到飞起。

    程素素：“也是, 也不是。是, 是说，事业必须后继有人, 光靠我们几个人众人皆醉我独醒，那是不行的。不是，是说, 这一法，并不是只单单针对人才。”

    “财、人、法, ”谢麟了个总结，“有这三样，大事也就差不多了，对吗？”架搭起来，这三样就可以互相推动了。

    “是。”

    谢麟想了一，：“恐怕你还要面圣的。”

    “哎，”程素素答应一声，仿佛在解释，“只要往前走着，我心里就踏实。只要想到以后孙还要原地打转，不定什么时候就转了、躺倒了，我就想打人。”

    谢麟一笑：“现在不用打了。”

    “是啊，”程素素慨一声，“你说，舅舅的担心——”

    谢麟：“圣上么，还不至于。东还未成，成什么样，不是还有我吗？再者，就算意见相左又如何？难舅舅就是顺着圣上的？”

    “舅舅有天士人靠山。”

    “那就要快些栽培年轻人了。”结党这事儿，谢麟得熟，没成年那会儿就搞他爹的旧友来帮自己跟他爷爷对着了。

    程素素的计划在谢麟看来还只是框架，但是构架还是很好的，细节的添补，他原本是宁愿自己都给订好的，现在也改了主意。对呀，不但要自己搞，还要培养一大批的人手去搞，不只是自己的心腹、信得过的学生，完全可以借科考的壳，搞一大批基础力量。所谓“士”，难个个都讨叶宁喜？当然不！但是他会维护“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