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然后贼似的偷偷摸摸瞄了纸条，上面是林湛笔锋清冽的字，写着：

    把背直，等我写完。

    这是要传答案了吗？

    姜夏简直不敢相信，她战战兢兢地往后睨了一，却意外捕捉到少年微扬的嘴角。

    林湛竟然笑了！

    不是冷笑，也不是假笑，真真切切，发自心底。

    颊边似乎还有一个小小的笑涡，又穿着校服，简直是初恋的既视。

    姜夏不争气地咽了咽，为了表现自己的骨气，她开始认真题，可没看几，笔就被搁。

    不是不会……

    “哎，原题你都不写的吗？”277突然发声，因为这卷上的题和姜夏血本报的补习班给的一样。

    网上授课的那节数学课视频，基本包括了80％原题。

    “我去，这押的也太准了。”姜夏不屑，她还就不了。

    不公平的考试，本毫无意义。

    系统就说：“那你怕是要扣分了。”

    姜夏无所谓摊手：“你吓唬我的还少吗？”嘴上总是说着扣分，可到现在她也没收到负分通知。

    如果一开始积分都是零，照系统那扣法，她早负没了吧。

    系统又说：“这次是真的。”

    姜夏就：“算我欠你的。”

    她宁愿大崩人设，也不要向不公平的教育妥协。

    索无所事事，只等白卷上。

    然而这可急坏了林湛，说实话他心里很奇怪，明明不得姜夏怎么怎么样，可真要看着她事又不到，矛盾又困惑，是此刻少年心的思量。

    于是在快速写完卷后，少年修漂亮的手指就掩在试卷，清晰且有力地碰姜夏的后背。

    一笔一划，传着答案。

    顺带轻轻踢了踢她的凳。

    姜夏却摇了摇，一动也不动。

    等考试结束后，林湛直接拦住她，又别扭又执着的问：“怎么了？”

    是怎么了，不是为什么。

    前者更多是关怀，后者却会让人觉得是在质问，带着批评。

    姜夏叹了气，说：“很难受。”她原原本本，一五一十待了考前题的事。

    甚至把证据给了林湛。

    少年并不觉得意外，只是难得笑了笑，颊边笑涡浅浅，“你真傻。”他对姜夏说，然后把证据备份，发到了一个不常联系的号码里。

    备注好像是温。

    温柠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