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大力推倒在桌上，“谁忘了？”

    后的相框扫落在地，台灯音箱全倾倒，哗啦啦一阵响。凌意被激得双通红，双手反撑桌倔地看着他：“你。”

    “你再说一遍，”厉醒川欺向前，压得他整个人往后弯折，“谁忘了？”

    声音哑得像砂石碾过。

    凌意腰痛得快要失去知觉，噙满泪的双却仍与他对视，重压之也没有丝毫退让。

    两人四目相对，厉醒川神昏沉，两只手攥住他的胳膊，力大得像是要把骨碎，“到底谁忘了。”

    说完，底却充血般霎红。

    就这么一个瞬间，凌意心里那座塔轰然倒塌，双手攀住他的胳膊艰难地直起来，不顾一切地仰去找他的想亲他。可厉醒川醉后仍有三分清醒，只要他一凑过去就猝然推开，不给他任何一机会，甚至连被他碰一都不肯。

    两人在桌前纠缠，没多久就听咣当一响，桌上的显示应声倒地，砸得地板都震了震。凌意仿佛没听见，仍然揪着厉醒川的袖执着地问：“醒川，你到底忘了没有？”

    厉醒川偏躲开。

    “醒川……你抱抱我……醒川”

    凌意满脸是泪，这辈所剩的勇气一次全拿了来，固执地要听到一个答案。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我睡他睡得想吐

    可惜一刻，房门就被一只小手轻轻推开。

    “爸爸……你在里面吗？”

    睡得正熟的小树被这里的动静吵醒了，着睛过来瞧瞧发生了什么。

    “小树在那儿别动。”厉醒川单手撑着椅，猩红的睛死死盯着凌意，缓了好几秒才直起来，推开凌意往门走去。

    他还跟以前一样，不胜酒力。

    “爸爸抱。”小树张开手。

    他把小树单臂抱起来，没有再后的凌意。

    走温的儿童房，小树搂着他的脖，语气有嫌弃：“爸爸好臭。”

    耸着鼻嗅了嗅。

    “爸爸，刚才你跟叔叔在打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