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不饶，“我看见的，昨天晚上爸爸用勺喂的，爸爸还帮叔叔嘴了！”

    “爸爸是为你好。”

    “唔——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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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意捉住他的小手，抿着笑咬一指尖，“非礼勿视。”

    “还有这里。”小树又伸手去摸他的脖，“这里也了。”

    “可是爸爸回来就吃不了了。”

    可怜的小神，让凌意的心揪成一团，“叔叔喂你。”

    “小树见过妈妈么？”

    “为什么？”

    “叔叔不是故意的。”

    “那照片呢？”

    勺舀上粥后他先送到自己嘴前几，然后再喂给小树吃。小树吃一，满足地仰冲他笑。他也笑，又喂第二。一来二去，满满一碗海鲜粥大半了孩胃里，他自己倒没吃多少。

    “爸爸什么时候回来说过没有？”

    奔回房间找了半晌，结果不仅是公文包，换来的衣服也不翼而飞

    小树抠抠：“见过。”

    过一会儿，小树推开他的手说饱了，凌意就放勺，拿纸给他嘴。着着，他把颌搁在小树，蹭着发轻声问：“爸爸是这样给叔叔的吗？”

    小树委屈地瞪他：“爸爸不喂小树，叔叔也不喂小树。”

    “意思就是，次爸爸再跟叔叔在一起，小树要把睛蒙上。”

    “在照片里。”

    “你不能再吃了，肚都是圆的。”凌意摸摸他的胃，“吃多了会难受。”

    一刻嘴就被一只手捂住。

    “爸爸说……”小树又伸手想去拿酱瓜，凌意将他的小手包在掌中，“爸爸说什么？”

    凌意把埋在他上笑。

    凌意声音放低：“在家里？”

    小树鼓鼓嘴，“为什么就我没有妈妈，雷雷的妈妈会给他买巧克力，小树也想要妈妈。”

    什么意思。

    小树一听，十指挡在自己前，两边各岔开一条，稽又可，“这样吗。”

    凌意默不作声地在餐厅坐了一会儿，始终没有想通这两个字的关隘。等再起，猛地想起一件事——

    凌意脖颈通红。

    “唔……”小树嘴里还没嚼净，“没说呀，叔叔我想吃巧克力。”

    “唔、唔！”

    糟了！

    “爸爸说，危险。”

    忘了跟公司请假。

    “那爸爸是怎么的？”

    危险？

    “爸爸扔掉了。”

    小树翻过，趴在他上，手指当纸巾抹他的嘴，抹完又去够他的前额，“这里爸爸也了。”

    凌意舒一气，手一松，发现小树的脸都被自己捂红了，忙抱起来说对不起。

    “不是呀。”

    田充耳不闻，背对着他俩打理碗橱和消毒柜，全程没有回。过一会儿又施施然转，到外面活去了。

    “什么意思呀。”

    小树挣脱他的怀抱去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