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车。”

    “睁开睛看看，外面雪哪来的车。”

    凌意扭一看，只见窗外纷纷扬扬棉絮一样的雪，对面的空调外机也落了白，像是已经了好一阵。这样寒冷又积雪的夜，穷人似乎连门的权利也被剥夺了。他从脚心窜上一悲凉，撑：“没有车我可以走回去。”

    “昨晚刚烧到39度，你到底知不知轻重。”

    “知不知我又能怎么办？”他抬起来，声音都有些哽咽，“如果我说我想让你送我回家，难你就肯吗？”

    厉醒川瞳仁骤缩，一双眸死死盯着他。

    “你不肯的，对吧，因为你要守着思昀。他现在是大明星，纡尊降贵到你这里来睡沙发，你当然应该陪他。”

    “凌意——”

    厉醒川的手砰一声抵门，脸变得比夜还黑，“你再走一步试试。”

    嗓音近乎威胁。

    凌意心脏酸涩得快要爆炸，攥拳不移开目光，“我不欠你什么，为什么不能走？”

    “不欠我的？衣服是谁借给你的，工作又是谁帮你保住的？”

    凌意推开他的手，把心一横就开始脱衣服，“好，都还给你。”

    他从衣开始，双手撑着摆两边往上一提，毫不犹豫地脱了来。脱完上衣，又赤着上去脱，两边向一拉，本就不厚的骤然松松地垂到地板上。

    “ 是我自己的，你要不要检查看看？”他嗓音打颤，双通红，“工作我明天就去辞，哪怕去街上卖画我也不欠你的东西。”

    房间里再怎么有气，一丝不挂仍然会冷得发抖。在原地站了片刻后他转要走，一秒却双脚离地，天旋地转间被人摔到了床上。

    厉醒川面如罗刹，哗啦一拉开屉拿一板药，掐住他的就开始往嘴里，动作暴至极。

    凌意闭牙关拼命挣扎，手脚并用想推开他，颏的反被得发白，“你——唔——你放开我，你要给我吃什么？我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