噎。

    “先别哭，跟叔叔说。”

    那边顿了几秒，由田接过电话，“凌先生，孩非要给您打电话，这么晚打扰您休息了吧？”

    “没关系，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是厉先生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小树想爸爸了。”

    现在已经过了十。

    “本来说的是八前一定回，但兴许是被什么事给绊住了，打电话也不接。”

    凌意举着手机，扭看了窗外的夜。

    自上次激烈争吵过后，他跟厉醒川没有再联系过。设计稿发过去，厉醒川也没有表示任何异议，方案和预算更是全盘接受。如果凌意还有一骨气，今晚就不该再他们父的事。

    他手指了：“可能临时有事吧，劳驾你再等一等。”

    “好的。”

    话音刚落，小树却哭着抢过手机，“饼叔叔，爸爸怎么还不回来？爸爸不要小树了吗？”

    凌意本想置事外的心瞬间揪成一团：“爸爸怎么会不要小树呢？小树乖乖睡觉，睡醒了爸爸就回来了。”

    “我不——”小树越哭越大声，“我不睡，我要爸爸！”

    “小树、小树听话……凌先生，我先挂了。”

    “田，”凌意终于还是没忍住，“我现在过去，你在家等我一。”

    挂断电话后他迅速穿好衣服，锅里的菜盛来拿保温桶装好，路上又绕去超市买了盒巧克力。

    到了厉家，田迎救星一样将他迎去，“小树很少这样不听话的。”

    他换了鞋一卧室，只见小树一张小脸哭成了猫，面前玩小车一大堆七八糟。一见到他现，小树立奔过去将他一抱，“饼叔叔你见到我爸爸了吗？”

    声音都哭哑了。

    凌意蹲抱起他，用手指替他泪，“见到了，爸爸在回来的路上。”

    田这才终于班。

    “爸爸什么时候——嗝——什么时候才会回来？”巧克力引走分注意力，不过仍然不忘问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