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碰我什么？”

    “我以为你让我扶盔呢……”他上老老实实把羽绒服的帽起来，拉链拉到，只一对清澈灵动的睛：“我们还要兜很久吗？”

    “怎么，你赶时间？”

    “不不，我就是觉得你要是想兜风咱们可以走湖边那条，那边空气比较好。”

    其实是因为那儿远，可以多兜一会儿。

    他充当向导，将自己和醒川引到环湖路上。那里空气冷冽微腥，到脸上似乎有珠凝住，像人的手温柔抚摸。

    中途等红绿灯时厉醒川回，见凌意垂着眸，睫的搭着睑，嘴冻得微微发白，便一言不发把车停到路边。

    “怎么不走了？”

    凌意两条蜷在车架上，略微前倾，一刻羽绒服帽就被扒掉。厉醒川取盔，到了他的上。

    “你不了？”

    “闷得慌。”

    好像是很闷。他嘴只是微微一动，就碰到醒川留在盔里的汽，温温的凉凉的。

    严格说起来这是两人第一次兜风，没想到发生在大年初一的凌晨，对厉醒川而言完全陌生的城市和路。所以人生往往难以预测。

    的风过有绝佳的清醒效果，但两个人这一段时间里都不甚清醒。好像湖心有引力，将二人的漩涡里。他们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想，只是绕着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工湖浪费汽油，手跟都冻得发僵也像是不察觉。

    大约年轻，所以心是的。

    慢慢开了一圈后厉醒川忽然提速，把凌意吓得一激灵，双手登时死死收。但醒川仿佛刻意逗他，慢来不久又陡然加速，劲风险些将凌意给车去！

    凌意惊呼一声，慌地抱前面的人，“慢醒川。”

    厉醒川低看了腰前的手，一言不发地继续骑，将近一刻钟后才将人载回宾馆。车时凌意得像面条，踩在地上还在发飘。

    “你平时都开这么快啊？”

    “快吗。”

    “这还不快吗？”他瞠目结的同时又忧心忡忡，“这速度要是跟谁碰一，非摔得破血不可。”

    包铁当然危险，追求的就是危险的刺激，厉醒川跟他无法沟通。

    等站在宾馆门，凌意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