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意顿了顿，颔首轻声：“当然。”

    想到之前几人的议论，谢思昀莫名心里不安，扭盯着凌意：“我问你，你对他是认真的吗？”

    凌意反应有慢，抬起：“醒川去我就去。”

    酒足饭饱，谢思昀起结账，前台却说早有人结过了。不用问，一定是中途去的厉醒川。

    厉醒川面不改。

    没多久，老易着喝红的脸，问：“小意你怎么不吃了，不合胃？”

    附近的ktv的都是大学城生意，基本以便宜取胜，件设备比较一般。几个人叫了两辆车，要去的是远一些的一家，装潢音质都没得挑。

    凌意夹起一筷生菜，放嘴里细细咀嚼，半晌才咽。

    啤酒很清，带着荔枝的甘香，凌意沾上就醉。

    手背由凉变，手心也。

    “醒川你呢，也吃饱啦？”

    “我真是够了。”谢思昀笑着喊，“去！都去！”

    众人穿好衣服陆续来，又张罗去唱k。

    凌意看他一，抿，低不言不语。又不能左手吃饭。

    租车不如私家车舒服，气也舍不得开。坐车里以后，两个人在后座挨着。厉醒川把手

    怎么就能这么镇定。

    凌意摇摇，密的睫眸莹：“吃饱了。”

    手还叠在一起。

    凌意侧过：“还有什么？”

    呼带着淡淡啤酒气息。

    想把手来，不动。

    厉醒川面不虞地坐，没起筷，两只手搭在膝上。凌意手伸到桌，轻轻住他左手指，凑过去，悄悄的：“手怎么这么凉啊。”

    “别看他好像平时冷冰冰的，其实人品、才华都没得挑，只是话比别人少而已。一旦他真的认定你，你就把心放肚里吧，他会对你很好的。”

    “这还差不多。你可千万别辜负他知吗？我从来没见过他对谁像对你这么上心，连菜都帮你提前好。”

    目光轻移，只见厉醒川的侧脸在灯光显得尤为清淡，“嗯。”

    在桌牵得太久，所以满手是汗。

    怎么才算认定？

    “都去吗？”老幺在打电话订房，问的是所有人，睛却越过厉醒川看向凌意。

    谢思昀双手投降：“不关我的事啊，他自己要喝的。”

    谁都不是铁石心，都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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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思昀今天似乎颇多慨。

    结果被反手握住，牢牢压在膝上。

    厉醒川跟凌意单独一辆。

    他指指桌上的两个清淡菜。

    豆腐洁白，青菜脆绿。

    面前有给厉醒川倒的扎啤，细密的气泡。凌意默不作声，端起来喝了一。

    不久，厉醒川推门而，见他脸微红，蹙眉看向一旁的谢思昀。

    “还有受伤。”

    厉醒川走在前面，凌意跟在后面低着，双手揣兜，手心着一个纸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