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昀又扯他胳膊，“这同绯闻要是闹大了，恐怕我电影约广告约通通都要保不住。不行，我得上发文澄清，拖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损失，必要的时候你也得面帮我。”

    也不怪他张。

    不从哪个角度看，视频里他们二人的姿势都亲密无比，绝非普通朋友关系。况且两个人都是男人，一个相柔又正当红，一个外表俊朗材大，实在太符合普通人对同侣的凭空想象。

    “我真是养了一群吃饭的，都上新闻了个个还像聋哑。”他把那束蹄莲递到厉醒川手里。

    “喂，我跟朋友在一起……我知我知，新闻我都看见了！谁故意不接你电话？我逃避什么了我……”

    他急着挽救自己岌岌可危的事业。

    房门开着，不时有病人和护士往里张望，表彩纷呈。

    在一旁作上观的程开霁看不去，把门关严后拍了拍谢思昀的肩，“你好。”

    谢思昀捂着手机回。

    “麻烦你声音小一。”他指了指墙上禁止喧哗的标识，“这里是病房。”

    “我知，”大明星却很傲然，“但我不方便去。凌意，我就在这儿打个电话行吗，用不了两分钟，打完咱们再聊。”

    说完就转。

    没想到肩膀上又多了只手。以为又是程开霁，他也不回地挥手挡开，“我上就打完。”

    “思昀。”有人沉声。

    即刻僵。谢思昀反地握手机，扭看向后的人。

    “去打。”

    空气凝结三秒。

    电话那还在大声喂，这边却不再有人说话。谢思昀上鸭帽，板着脸走到一半，又返重重踢了厉醒川膝窝一脚。

    不速之客走了，程开霁静静地看着凌意。

    凌意哪里也没有看。他颏微收，皎白的面孔缺乏血，细密的睫遮住大半绪。

    程开霁朝他走过去，两手在白大褂的前袋。

    “跟我去趟办公室吧，谈谈后续治疗方案。”

    凌意静了静：“好。”

    厉醒川拧眉：“你能床了？”

    凌意还是没有抬，穿鞋想站起来，形有些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