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摇摇，“不用了。”

    “快，趁鲸鱼还在。”

    凌意还想拒绝，厉醒川却扳住他的脸，没有预警地吻来。

    间有淡淡的海咸味，也有淡淡烟味。凌意觉到自己的背脊在微微发颤。厉醒川的手如此用力，以至于他想逃也逃不开。

    他的心被大的不舍淹没了。

    自此他再也没有开说话，谢思昀也没告诉他们拍到了没有，只是一言不发地将手机收好。

    从海上回来，这一天就已经过去大半，连带海风着都染上凉意。坐车回酒店，路上楚然靠着陆行舟的肩小憩，程开霁也在闭目养神，谢思昀在手机。

    凌意还是靠窗坐。厉醒川的车寸步不离，像是在守着他。

    回到酒店，厨房正在准备晚饭，向导招呼大家半小时后再来吃饭，这会儿可以抓时间回房休息休息。

    刚冲完凉从浴室来，凌意的房门就被人敲响。

    “凌意。”

    是厉醒川的声音。

    以为他是来叫自己去吃饭的，凌意着发，走到门后轻声回：“你先去吧，我还没换衣服。”

    隔着一房门，安静了好一会儿，厉醒川才说：“我跟思昀要去一趟。晚上你别跑，也别等我。”

    凌意手顿了一会儿，慢慢放去，“现在？”

    “嗯。”

    “去哪儿？”

    厉醒川还是不肯说。

    凌意呼不畅，一言不发。

    外面静了半晌才响起脚步声，人走了。路过园时厉醒川顿住足，回看了二楼的房间一，然后大步离开。

    海岛的太已经落山，天地间那丝红光渐渐敛起，湛蓝的天与海慢慢变为漆黑。

    七时分楼忙碌过一阵，服务生们设桌亮灯，摆盘布菜，各式海鲜样繁多。吃饭的人却只有四个，他们开了瓶年份很好的红酒喝，凌意也喝了两杯，程开霁想拦没拦住。

    吃完饭，凌意婉拒其他人的邀请，独自上楼收拾行李。他把那些刚挂来两天的衣服一件件叠好收回去，把被也整理好。后来看见昨晚画的那幅人草图，静静看了一会儿，最终撕来成团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