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老实。

    “因为我的字太难看了？”

    这很拙劣的玩笑，凌意却仍然笑来。那笑容是发自心的，像湖面的涟漪，一圈一圈从心里最漾来。

    他微微踮脚，隔着玻璃亲了厉醒川一，“不难看。”

    中的雾气又让玻璃变白了。

    厉醒川皱了皱眉：“上面脏。”

    凌意用手去抹雾：“那你就把门打开。”

    其实门也没有锁，但凌意就是想让他主动一次。

    轻轻一响后，玻璃门被推开，厉醒川双手搂腰将凌意抱了去。凌意拖鞋脱在了外面但还穿着袜，厉醒川就让他踩在自己脚背上。

    抬起本来是想看醒川的，凌意却先见到窗外的月亮，不禁有前一亮的觉。那介于肌跟白橡之间的月光，让醒川的五官也变得柔和。凌意抬手替他了脸上的，又把他发了。

    因为他这样动来动去，厉醒川没有办法继续站在原地，就搂着他退了两步，背抵到光的瓷砖上。

    “醒川……”凌意的声音很。

    厉醒川低低地嗯了一声。

    凌意手放在他肩上，很慢很轻地抚摸他的肤。上面有疤，大拇指那么一条。凌意受得很仔细，顺着肩膀去，又摸到他的手臂线条，实有力，很可靠的觉。

    门和窗都开着，浴室里的雾气很快就散了。上的慢慢蒸发，厉醒川微微有冷，肌实绷。他就又抬手将洒打开。

    细密地淋来，淋到他们俩的上，然后大理石面。很快凌意的发梢和衣服就被完全打了，漉漉地贴在上，短袖上衣有透，厉醒川眸又了一些。

    都了，他就从醒川脚背上来，低看着自己的袜。然后还没回神，腰就被一托一抱，人也转了一个方向。厉醒川把他抵在瓷砖上，淋着重重地吻来。

    这时凌意才听见醒川的呼，哑沉重，刚才应该是被声盖住了。

    来的那一刻，他几乎是克制不住地起来。只不过一个吻而已，他也不知为什么。他的颌被厉醒川压得微微向收，嘴被迫张开，唾跟一嘴里，得他连心都是的。

    结很沉重地动，是望在寻求。

    瓷砖有，他双手背到后贴着墙，想将掌心凉一凉。厉醒川以为他站不住了，手穿过他两之间将他的架起来，让他挂在自己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