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这时候叫也没有用，叹了气，复又趴回桌上他的秋大梦。

    酒店房门门铃持续响起，走廊地毯上一串掉的脚印。刚才卓凯冲路打车的时候似乎踩到了塘，溅了鞋脚也毫无所觉。

    他只觉得自己像是等了很久，才等到谢铭开门。

    室的灯光还是昏暗的，谢铭额上密密麻麻的细汗。卓凯侧挤门去，就见谢铭的脱力一样来。他一把将人搂住，架起来，几乎是半抱着送回床上。

    房间里闻得到一腥膻的味，床单零，撕烂的衣服洒落在地毯和沙发上。这样的形，发生过什么事显而易见。卓凯也不去想这味多么地令人作呕，上到厕所了条巾，了先给他汗。

    谢铭的浴袍敞着，恐怕是本没有力气穿衣服。他倒在床上，前襟就散开来，上的痕迹惨不忍睹。

    那是类似之前在他上见过的伤害，四肢都像被一重重地捆绑过，充了血，还尚未恢复过来。还有大的侧都有鞭印，斑驳纵横。已经不止是印痕，还渗着丝丝缕缕的鲜血，顺着白皙的肤淌来。

    这简直是不把人当人的玩法。

    卓凯一边，手上一边难以控制地颤抖起来，再怎么轻柔都会听到谢铭吃痛的声音。他却一都没有法。

    “夹里，诊所地址……送……去……”谢铭咬牙，努力在朦胧中指向自己的包。

    卓凯翻那张私家诊所的卡片，又看到他印在浴袍上的血迹越来越大，就觉得自己的上也有了汗：“有没有什么应急的药，我替你先止了血再去。”

    谢铭咬着，脸苍白地摇：“没用的……”

    诊所的走廊上，日光灯的光线满是寒意。谢铭给的诊所地址相当偏僻，卓凯去之前打了通电话，看得来招呼他们的医生护士都是已经睡又再爬起来的，手脚十分利索，很快就准备好了手术室，把谢铭带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