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表。

    杜可雨见他魂飞天外，竟是没听自己话里的意思，便叹气：“本来我是想，那单新闻过去了这么久，知名度已经有了，也是时候把当初的印象从人们视野里淡化掉。毕竟现在你有自己的戏，要再和谢铭同台闹什么新闻来，对一步的发展是有冒险的。”

    卓凯似乎是听到了“谢铭”两个字，忽然抬起来。

    杜可雨更加想摇：“所以你得答应我，这次去绝对不准搞什么岔来。老老实实地，站完台就走，听见没有？”

    卓凯用力地，睛里终于有了神采，像是飞走的魂魄一又了回来。

    杜可雨看了他两，知再嘱咐也是多余，关照了句早睡，就离开了房间。

    她当然是不会不知他这样失魂的病因。卓凯本就不是擅掩饰和欺骗的人，一小小的试探就可以把他看透，更何况杜可雨这样在圈里打多年的行家。只是之前她并不愿意手去。这事，往往越理就越混。若不是现状严峻，杜可雨也想不到自己会此策，简直是一招棋，谁也不知这样走的结果是更好还是更坏。

    偏偏老天也不帮忙。第二天上机场前，杜可雨接到公司电话，有一单合约了问题。她不得不立刻改机票飞回去，留卓凯一个人前往G市。

    卓凯机场的时候因为误迟了两个多小时，被《风雨剑》的宣传助理抓住了发疯一样往会场赶，等了后台只来得及上个粉底盖盖圈，其余什么都来不及，就到时间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