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重重一带，扯得卓凯往墙边倒去。他自己的手腕被抓着，自然也没能避免跟他往一个方向摔。倒向墙的时候背上却有个力一托，然后就避免了那一剧烈的撞击。谢铭觉到自己的背脊压着一条手臂贴在墙上，便皱了皱眉，却没有说话。

    卓凯脸上还是苍白的，这样血上冲地发一次力，脑袋里就又淘淘了。可是他一条手臂垫在谢铭背后，另一只手掌却仍抓着对方的手腕不敢放开。低垂着，几乎碰到谢铭的肩膀，却又是控制着不碰上去。这样一来，气声越发重而吃力，苍白的脸又涨红起来，十分虚弱的样。

    谢铭被他抓住的一刹还有挣扎，现在手腕上的力气小了，反而也不动了。

    “谢铭。”卓凯的呼平复一些，又叫了一声，气里透着十分的苦涩，像是走投无路了一样，“你是真的不知，还是在自欺欺人呢？”

    谢铭没有回答，卓凯的呼一一就在他脸侧，他却连一也不看他。

    那苦涩的声音又：“我是真的……”

    “何必这样呢。”谢铭淡淡截断了他话，语气听来残忍，“太难看了。”

    卓凯像是料到他的反应一样，自嘲地笑起来：“对不起，呵，我又忘了。”他的低，没有碰到谢铭，却是咚一声碰在墙上，“我连这样问你都没有资格的，只是想，如果到最后都没有这样问过，未免太可惜了。抱歉……我又失态了。”

    然后他把手放开，退后了一步。整个人除了有些虚弱，就还是往日恭谨温和又有礼貌的样：“不打搅你。”

    “究竟是谁被谁欺骗，你想过么？”谢铭看着他，突然冷冷开。

    “……”

    “你了解我么？”

    “……”

    “真那么想知真正的我是什么样么？”

    卓凯没有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

    只听谢铭叹气一样：“你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