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莫大哥。昨晚，麻烦你了。”

    看着乐言喝了两大碗粥，莫卿才起回房去补眠。乐言以为是自己昨晚太折腾人，得莫卿没睡好觉，所以洗完碗后开始打扫房间，希望多些家务来弥补自己的罪恶。

    提前被二选一，

    “我现在过得很好。你也有你自己的生活。我想，我们其实没有什么联系的必要。”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乐言只觉得痛裂，胃也隐隐作痛，对前一晚发生的事却没什么印象。虽然发现自己是在莫卿床上醒来的时候确实有些吃惊，但看到莫卿准备后早餐神自然地坐在桌前等他，他便直觉应该没有什么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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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那的柳于生叹了气：“我知，我对不起你。现在的我确实没有资格再来联系你，我无意间在亦心的手机里看到了你的电话。亦心没有跟我说她遇见了你，你走了之后，她一直怨我。虽然她不说，但是我都知。我……确实是个烂人。”

    “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是我亲手推开了你，现在却比任何人都想要知你在哪里。所以看到你的号码，我，没有办法控制我自己不打给你。哪怕只是听到你的声音……”

    乐言一回过神来，努力平息着自己翻腾着的心绪，假装平静地说：“对不起，你打错电话了。”

    他的语气淡淡的，像在说着别人的事一样，礼貌，但遥远。

    “都过去了，现在提这些什么。”亦心不是会卖他行踪的人，乐言知。

    对方把乐言的沉默当成了默认，于是又接着说：“乐言，我是于生。你现在……过的好吗？”

    “喂？亦心吗？”

    “没什么对不起的，次别逞就是了。多喝粥，这里面加了蜂，有醒酒作用。”

    带着试探的语气，有一些小心翼翼，声音微微发抖。但乐言却对这个声音无比熟悉。

    “次不要再喝酒了。就算喝，也别喝这么多。”莫卿把煮好的甜粥盛了端到乐言面前，语气有些责备，神却是担忧。

上别人的莫卿，在把乐言抱回自己房间后，却再没了睡意，脑里各想法各画面，成一团。

    “……你说吧。”

    柳于生顿了顿，似乎在琢磨着怎么开。

    电话那没有回应，乐言有些奇怪，又喂了一声。然后他就听到了时隔一年后柳于生的声音。

    乐言没有拿电话的那只手握成了拳，然后慢慢松开。

    “别说了。”乐言捂住睛，那里的，不会再为电话那一的人掉一滴泪了，却依然疼得难受。“我们之间本来就不可能，就算没有采薇学，我们也不可能走的久。我们……只不过是把结局提前了。”

    他愣在那里，忘记了说话，也忘记了挂电话。

    对方好像预知到了他一秒就会挂断电话，语气有些着急起来：“乐言你别挂，我知是你，亦心的电话簿里清清楚楚写着你的名字，你的声音我一听就能分辨来。你别挂，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你让我说完好吗？”

    柳于生打电话来的时候，乐言刚拖完地，听到手机铃声响起，第一个反应是怕吵醒莫卿，所以他跑过去拿起手机，看见来电显示是亦心，于是飞快地了通话键。

    然后，他就这么睁着睛失眠了一整晚。

    “是……乐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