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言本来就很好。”

    莫卿放开他，让他与自己直视。然后凑上去亲吻他光洁的额。

    “这是我喜的乐言的额，”嘴向，“这是我喜的眉，睛，鼻，和嘴。”

    莫卿在乐言的上磨蹭，然后驱直，温柔地舐他的牙齿，最后缠住了他害羞地想要躲开的。

    每一次亲吻都像在换灵魂，每一次换都让意加。

    结束亲吻，莫卿的嘴继续往。

    “这是我喜的，脖，锁骨……”莫卿一路吻去，乐言终于发现这次的亲吻似乎和以往不同。他在家里一般都穿着宽大的旧棉T，因为洗的次数过多，领已经变得宽松，秀气漂亮的锁骨在领若隐若现，莫卿的吻一落到那里，他就无法自制地颤抖了一。

    莫卿抬，黑的瞳孔里有着乐言从未见过的绪。但乐言知那是什么。

    莫卿不说话，似乎在等着乐言回答，乐言看着他里倒映的自己，呼到的都是他灼的鼻息。他努力克制自己心中莫名的恐惧，伸手，抚摸莫卿的脸，吻了上去，一秒，他就被乐言倒在床，亲吻铺天盖地而来。

    莫卿边细密地吻着他，边从衣服方伸了手去轻柔地抚摸。乐言上的肤同他脸上的一样白皙细腻，他在莫卿燥略带糙的抚摸轻颤，两人肌肤贴近的分仿佛要烧起来。

    乐言伸手去解莫卿的衬衫纽扣，莫卿知他的意图后，拉着他一起坐了起来，乐言的手没有停，虽然他颤抖地快要不能自已。莫卿握着他的手，帮着他一起脱了自己的衬衣，然后大手抓着乐言的T恤往上一提，也脱了他的。

    灯光，莫卿的神灼灼。乐言的上半暴在空气里，又被莫卿的目光细细打量着，有些手足无措。莫卿将他回床上，像是在拜一般，一寸寸亲吻他的肩，锁骨，前。乐言轻轻着气，只觉得心剧烈，血倒。

    莫卿的手抚过他心脏的位置，声音因为望有些沙哑：“这里，也是我喜的。最重要的是，它是属于我的。”

    窗外的天是黑的，没有星星。凛冽的北风从西伯利亚一路刮过来，在冬夜的大街上叫嚣着。

    屋里却还亮着一盏小灯，橘黄的光透过拥抱在一起的，往墙上投暧昧的剪影。

    莫卿的手沿着那温腻的肤一路向，耳边传来一声短促的气声。莫卿凑上去，给了一个绵密悠的吻，手上的动作却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