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一，低去吻她白皙的肩：“真的没醉。”

    “朕只是觉得，”他抬起，目光落在她面上，诚挚：“已经被拒绝了一次，再开问，很丢脸。”

    “若是借着醉后的时机去问，即使又被拒绝了，也不那么狼狈。”

    锦书被他说的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不由一笑。

    圣上半靠在枕上，见她面上笑意盈盈，目光不觉柔和起来。

    伸手轻抚她眉，他：“取笑朕。”

    锦书轻轻拨开他的手，答非所问：“时辰已经不早，您该起了。”

    她说的话不对题，圣上也是一样，握住她手掌，他带着她的手去摸她的眉。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朕便觉得，你眉生的极，当真动人。”

    锦书想了一想，才知他说的是七夕那夜，在怀安外初见时的事。

    眉梢微动，她不觉一笑：“还要谢过圣上。”

    谢他不曾追究，谢他没有求，也谢他肯这样同自己说话。

    圣上也笑了，摇：“不对心。”

    “既然要谢朕，第二日，你到元殿的时候，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锦书目光一转，：“圣上日理万机，婢些许小事，何须多提呢。”

    圣上神显然是不信她这说辞，却也不曾再问，手指轻轻拂过她眉宇，低声：“当真好看。”

    他目光温和，似乎不是君主，而只是同心女说着绵绵话的郎。

    锦书侧躺在塌上，对上他的神，忽的心中一动。

    莞尔一笑，她伸手去碰他的鼻梁：“婢鼻生的矮些，反倒羡慕您。”

    “羡慕也没用，”圣上揽着她，躺回塌上去：“又不能给你。”

    只一夜功夫，二人便相熟几分，隔着一层份造就的鸿沟，居然也能这般说笑几句。

    锦书听得有趣，笑意尚停留在边，还未蔓延开来，圣上却凑到她耳边去，低声：“不过，可以给我们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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