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故事，自是不兴趣。

    只是她不令圣上扫兴，所以坐在位上，耐着听。

    今日，说书先生讲的是某一朝皇帝的故事。

    说是这位皇帝在位时，讨伐东南小国，后来对方不敌，便献人乞和，求一时安泰。

    这次开战，疲不可支的，不仅仅是这小国，便是大国，也有些捉襟见肘，所以便应了。

    那东南小国献人，一是求和，二则不怀好心，意图寻机行刺。

    只是那位君主风姿俊朗，气度翩翩，人为之动心，所以一直不曾动手，反倒丢了自己的一颗心。

    那位皇帝看她心意来，便有意借力，谋取利，借她来麻痹东南小国，积蓄力量，将其一举击溃，江山一统。

    而那女为□□文风仪所，留于中常伴那位皇帝左右，红袖添香，却是成了一段奇缘。

    圣上斜靠在椅背上，也不嫌弃此茶劣，而是低声问她：“如若是你，也会如同那女一般，暗自动心吗？”

    锦书被他问得微怔，随即一笑。

    “不会，”她摇摇，语气很轻，却很定：“我不会的。”

    圣上挑起帘看她：“为什么？”

    “报效国事，以殉家，本来就是她应该的，不应该问为什么。”

    “负国祚，本就应该摒弃私，而她为了一己之私，使故国覆灭，才应该问为什么。”

    “国将不国，她肯作为细作嫁，是她的襟与气度，我钦佩她。

    但为了男人，将家国抛，倒戈相向，只为那位君主边可有可无的缀，我看不起她。”

    锦书平静的看着圣上，：“这样的事，我不来。”

    “你说的未免太过武断，”圣上：“世间的意本就是难以用理衡量的，人一旦动了，就很难心如止。”

    “动是一回事，底线是另一回事，”锦书：“两者不可一概而论。”

    圣上看着她明亮而淡然的睛，：“你如何知晓，那君主是否待她有心？”

    “便是有，也没什么，”锦书：“鱼与熊掌，本就不可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