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朕全都否决掉了。”

    “——何其不公!”

    他直直的看着她目光同言辞一样犀利，似乎要往她心中最的地方去。

    “从到尾你都没有想过，真的跟朕白偕老。”

    “你觉得朕只是看上了你的，只是一时新鲜，血上，失了心智，你还觉得，朕跟世间所有的庸碌男人一样，没有上手的时候，甜言语，等真的得到了，便弃如蔽履。”

    “从到尾，你都不相信朕!”

    “你明明娴熟典籍，可是朕用《史记》来问的时候，却一言不发，宁愿让别人大风。”

    “朕与你的东西，你只是谢恩，却从来不肯真正的佩。”

    “朕一二再再而三的暗示，你只当听不懂，从来都不肯回应。”

    “面对着朕的时候，你脸上在笑，可是那笑容，从来都没有到你心里去。”

    “朕对你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就要被你这样厌弃？”

    “锦书，”他托住她的脸颊，神真切的问：“你到底要朕怎么呢？

    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给朕一真心？”

    至尊的天对她低，困兽一样，一字一字，慢慢的问她：“——真的要朕把心剜来，才行吗？”

    锦书听他说的泪涟涟，面哀然，掩垂泪一会儿，终于：“圣上，求你别这样说。”

    “哪里用得着你求朕？”圣上看着她，低声：“分明是朕在求你。”

    “我太怕了，圣上，”她合上，泪簌簌：“万一……”

    她摇摇，：“你又叫我如何是好。”

    “你自己也说了，是万中之一，”圣上眶也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朕已经先你一步场，若是输了，也是朕先伤神，事到如今，你连万分之一的痛苦，也不肯承受吗？”

    “圣上，求你别这样，”锦书泪落的像雨：“我会留在里，陪在你边，这辈都不会走了，这些虚无缥缈的心意，真的重要吗？”

    “朕不甘心，”圣上看着她，缓缓：“不甘心朕将一颗心都托给你，却得不到分毫回应。”

    “锦书，”他低，将自己的额贴到了她的额上：“求你了。”

    “朕从来没有这样低声气过，可是为了你，朕愿意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