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乎其微。

    中又不比其他地方，才若是过了明路，哪怕主去了，也不会再有什么好的前程, 锦书但凡不去些谋朝篡位之事, 主仆之间就必然是一条心的。

    一荣俱荣, 一损俱损，她们自然也盼着锦书得, 自己也随之涨船。

    “娘娘不必伤怀, ”红叶同锦书相的多些，分也些, 怕她心中难过, 便温言劝：“备不住是李婕妤那里了什么事，圣上才过去的。”

    “红叶说得对, ”红芳亦是随之：“谁不知圣上最是恩娘娘，说的难听些, 便是意淡去，也得有个时间过渡呢, 如何会这般突然？可见是有事的。”

    锦书念她们好意，微微一笑, 却也不曾多说, 只散了发, 吩咐人传膳过来。

    “娘娘，”红芳有些迟疑，小心翼翼的问：“不等圣上了吗？”

    往常的惯例，圣上都会过来用晚膳，随后留宿的。

    “等什么等，”锦书笑着斜她一，烛光明眸多：“该来的总会来，不该来的，等也等不到，圣上若是久久不来，我还得生挨着，滴不不成？”

    “也是。”红芳见她看得开，也松一气，退去吩咐人传膳。

    贵妃是后第一人，御膳房自是不敢怠慢，每日糕不住的送，还差了七八个厨往甘殿去，每日小意伺候。

    今日仪典的时辰，只消稍加打听，便能够知晓，小厨房里再估计着时间，早早便备好了晚膳，吩咐一声，便呈到了殿里。

    清拌蟹、枸杞杠糟、烩鸭丝、什锦儿、冬瓜蒸排骨、晶肘、煨羊等等，以及各饯果，各式心糕饼。

    厨房里的人知贵妃今日册封大喜，更是用了十二分的气力，办得尽善尽，务必要讨个好彩，几十个碟归规整整的摆在案上，个个致，无不细巧。

    锦书独自坐在案前，神如常，仍有闲逸致的拿手中汤匙搅了搅玉碗中的百合雪梨汤。

    红叶与红芳对视一，不觉有些担忧。

    “娘娘。”红芳怕她心里难过，正待开劝说几句，却见红叶向她摇，示意她停。

    锦书被她唤了一声，正抬去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