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知晓她们亲眷几人在说话，也不过去搅扰，只留在偏殿中等，程家人与张氏一离去后，方才过去寻锦书。

    “今日事多，”他亲自为她系大氅的带，借着低的功夫，轻声问她：“怜怜累到没有？”

    锦书抬着，看他俊朗的眉目，顿了顿，答非所问：“七郎也该知晓今日原委，嫌不嫌我张狂？”

    “这有什么好嫌的？”圣上揽住她腰，带着往甘殿去，上是淡而清的竹叶香气：“怜怜既是皇后，便要有皇后的气度，你能叫人信服，朕兴都来不及，哪里会嫌？”

    锦书侧过脸去看他，许久之后，才将目光收回：“……七郎惯会哄人兴。”

    “怜怜，”圣上挽着她的臂，低低的笑声来：“你好没由来。”

    “——连郎君都叫了，怎么还这样嘴？”

    锦书听得一笑，畔梨涡浅浅一显，心中一片温，却是羞于。

    圣上看的意动心，也不顾忌侧有人，低去，在她上轻轻吻了一吻。

    蝶翼略过一般，一即逝。

    锦书今日几番枪剑，也是累的厉害，回到甘殿去，便同圣上一宽衣，往后殿浴池去了。

    倒不是他们有温存缠绵的心思，而是那有温泉在，人浸一浸，便会舒畅许多。

    圣上见她面有疲，也不折腾她，只取了巾帕，仔细为她洗之后，便抱着往寝殿去了。

    时辰已是不早，本是该睡的，只是锦书发还着，草草睡，第二日怕要疼，圣上大略为她了，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等着它转再歇。

    殿里炭火烧的旺，人一，便觉意，极是舒畅。

    锦书枕着圣上的，满青丝散开，懒洋洋的把玩手中白玉团扇，圣上正低着，同她讲自己年少时往江南游历时的趣事，倒也和睦。

    锦书是闺阁女，门都少，更不必说是远离安，四游走，听圣上说的有趣，不由笑了。

    “七郎才貌风，江南人又多，”她笑着揶揄：“有没有四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