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夫人被说的脸挂不住，一阵讪讪之后，又厚着脸：“人都到了门，弟妹可别只顾着说教，是不是先叫我们去，喝茶再说？”

    “我说叫你们同我一过来，你们偏偏不停，如何，被拦了吧？”柳大夫人赵氏扶着侍女的手，施施然走过来，向赵旭远与陈立打趣。

    “好了，老，”柳大夫人去看家，笑：“你同几个孩计较，也不嫌丢人现，弟妹都是怎么家的，竟叫你这样开罪贵客？”

    “比不上嫂嫂，”柳夫人声音淡淡传来，隐约讽：“招呼都不打一声，便带着人登门，知的是一家人不避讳，不知的，还当嫂嫂脸多厚，连规矩都不懂呢。”

    姚轩会意一笑：“其意不当，则曷为加弒焉尔？比之义宜乎效死不立。大夫相杀称人，此其称名氏以弒何？言将自是为君也。自《公羊传》昭公、十三。”

    “确实，”姚轩也不瞒他：“同窗旧友之间，免不得走动更多。”

    姚轩书房时，柳无书正站在书架前，细细将架上的书目分类整理，见他来了，便笑着示意侍女上茶，又招呼他坐。

    家正待再说什么，却听有一辆装饰华的车行驶过来，在府门不远停了来，两个侍女先行来，随即却是一位上了年纪的夫人。

    “人之常罢了，有什么好计较的。”

    虽说不至于能帮着一个废封侯拜相，但叫一

    “可不是，”陈立眉皱的老，语气嘲讽：“柳家的门槛儿，可是的很，寻常人都不去呢。”

    赵旭远是有几分才华，家世也不错，可只看他家中姬妾通房，柳夫人便不想将女儿嫁给他。

    柳大夫人被弟妹说的脸一抖，当着两个小辈的面，颇有些不来台。

    柳无书摆摆手，笑着：“皇后娘娘今新喜，这个年关，你是不是也跟着忙碌许多？”

    “不拘于外，不被名利所动，这就很好。”

    “什么样的嘴说什么样的话，我这人便是如此，嫂嫂不乐意听，便回自己家去，”柳夫人似笑非笑的在赵旭远脸上扫过，语气微凉：“什么在这里听我啰嗦？”

    “先生家事繁忙，两里又没有亲戚关系，正月十五之前总也不好登门，”姚轩向他施礼：“今日方才前来拜见，还请先生见谅。”

    “我来考校一番，”柳无书慢悠悠的饮一茶，沉几瞬，：“楚公弃疾弒公比，比已立矣，其称公何？其意不当也。”

    脸上青白不定一会儿，她方才：“弟妹这是哪里话，咱们虽是分家了，却也不必说的这样绝。”

    “人活一世，人世故总不可免，只是不要忘了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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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不必说他今日刻意请陈立来助阵，说三四的，损害女儿名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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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无书轻轻颔首，却不停止，只继续问了几问，见姚轩皆是对答如，方才停。

陈立打阵，现却不得不开，微不满：“竟将客人往外赶？”

    有一个皇后所带来的便利，是许多人难以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