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与静仪公主之女，一来作伴的。”

    “王惠，王惠，”锦书却不搭她的话，只是再度将她名字念了几念：“是自，与晋王氏同族的那个王家吗？”

    王惠见她知晓，心中登时松一气：“是，便是娘娘中那个王家。”

    “那可就奇了怪了，”锦书面上笑意愈发嫣然：“既是大家，怎么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

    “哦，”她恍然：“本想起来了，你是庶女，家里大概也没当个正经东西教，怨不得这样轻慢俗，本与贤妃说话，都敢嘴。”

    “只是，你既然到了本家里来客，怎么连一声招呼都不跟主人家打，便住了呢？”

    “叫本数数，哦，你是年后不久，到了现在，可是三个多月了，竟没有想过，要知会本一声？”

    王惠先是被她轻描淡写几句话羞辱的面涨红，随即脑里便是嗡的一声，心中那不安陡然加重，勉笑着分辩：“臣女以后，便一直留在贤妃娘娘，皇后娘娘贵人事多，自然不敢叨扰，失礼之，望请娘娘恕罪。”

    “那就说不通了，”锦书面上恰到好的几分遗憾：“这是皇，这里只有两个正经主，一个是圣上，一个是本，别人说的统统不作数。”

    “王姑娘，你也是大家，不会连嫡庶尊卑都分不清吧？”

    当初在命妇宴上，贤妃与王家都被皇后扫了面，难免抑郁不平，所以才有了两家联合，送王惠分之事。

    贤妃那时还气着，也有意扫皇后脸面，连话都没往甘殿递，便叫陈薇与王惠留在了甘殿，那时候皇后什么都没说，她便当皇后是默认了，哪里想得到今日竟栽在这上边了。

    “娘娘恕罪，”王惠是王家送过来的，不能在披香殿事，贤妃少不得要低，先自了语气：“那几日臣妾病着，脑袋都糊涂了，竟忘了向娘娘回禀，该死该死，还望娘娘见谅。”

    “娘娘勿要动气，”王惠亦是随之：“臣女冒失，未曾多想，念着贤妃娘娘亦是正一品四妃，以为无碍，便未曾往甘殿拜见，请娘娘恕罪。”

    “怎么，贤妃病的脑袋坏了，你也病的脑袋坏了？”锦书拿角斜她，目光笑，言辞却锋利如刀：“王家有客人登门，难都是叫姨娘招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