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承安毕竟也是皇，却有一个抗饿的特在，可算不得面，说到底，还是要怪到圣上上去，此刻他听了，未必不会多想。

    ——不该往这上边提的。

    然而圣上听过之后神不变，既没有对承安表现怜，也没有对自己此前的态度显悔意，只是神自若：“各人有各人的缘法，谁也求不得。”

    锦书见他不提，也就转了话，说到别去了。

    “朕听说，你弟弟与柳无书家的姑娘定亲了，”圣上想起前几日听到的消息：“要不要朕旨赐婚，为他们添一份颜面？”

    “又不是什么大事，不必搅得人尽皆知，”锦书心中早有成算，更不愿叫圣上牵扯去：“七郎好意，怕是只能辜负了。”

    她既不愿，圣上也不求，只是柔和了面，去抚她微微凸起的肚：“他今日听不听话？”

    “还好，”锦书目光也温柔来，有了母亲的慈：“刚才我在外边看鱼的时候，他还动呢，要不是觉得他喜，我可没耐心在那儿站那么久。”

    “娘娘这还说呢，明明几日胃不好，还偏逞，”红芳在侧补了一句：“今日过了辰时才用的早膳，也就是圣上走得早，才不知。”

    她话说的快，锦书还没来得及斜她一，圣上便扔筷，先一步握住了她手掌：“不适，怎么也不同朕讲？是吃不东西，还是人没神？”

    顿了顿，他又不满：“太医都是怎么当值的，这样大的事，居然敢瞒着！”

    “是我吩咐他们别提的，”锦书被他说的心，面上笑意更柔：“谁有的时候都是这样过来的，怎么到了我就这样气，叫别人听了，会笑话的。”

    “你是朕的皇后，腹中怀的是朕的皇，便是要金山银山也使得，”圣上依旧冷着脸：“谁敢笑话？”

    殿里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人在，锦书听他讲这样亲近的话，贴之余，不免有些赧然。

    伸手盛了汤，她递给他，轻声问：“若是有别人这样讲，七郎会为我撑腰吗？”

    圣上反问她，语气不善：“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