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全跟阿城一起去看的，总不能两个人都看错了吧？大公的名字就写在最上呢！”

    “您还是早些准备着吧，”他继续：“再过一会儿，报喜的人就要到了！”

    “好好好，”姚望喜不自禁，一脸说了三个好，这才扬声吩咐：“准备香烛烧纸，待会儿我要将这好消息告知先祖，快些去准备！”

    他这样喜，声音都有些颤了，周遭侍从也是满脸笑容，与有荣焉。

    ——虽然还没听到消息，但遇上了这样大的喜事，怎么会没有打赏？

    早晚的事儿罢了。

    姚盛之事爆发后，张氏便被拘在了后院庵堂里，专门有人守着，不许来。

    那之前，她便曾经大病一场，心中郁结，等到了冷的庵堂去，人又恹恹，更是坏了起来。

    这会儿，她躺在床上，听得外一片嘈杂，不觉蹙眉，冷笑：“这是抄家了吗，这样大的动静。”

    “正要跟夫人报喜呢，”看她的婆笑不笑的：“今日殿试，大公被了名状元，老爷喜的不得了。”

    “状元？姚轩？！”张氏听得一怔，随即反应过来，面容扭曲：“——什么意思，他怎么可能中状元？！我的阿盛还病着，他怎么能中状元？！”

    “运摆着，谁有办法呢，”那婆鄙薄的看她一：“自作自受罢了。”说完便推门去，跟外边人议论这一次自己会得什么赏了。

    张氏瘦的厉害，蜡黄的脸上透着不甘的光，喃喃自语：“凭什么，明明只有我的阿盛才状元，姚轩也……”

    如此絮叨良久，她才停了自欺欺人的话，双手捂脸，无声的哭了起来。

    觉得难过的并不只是她一个人，贤妃心里并不比她好受多少。

    赵立洋问斩是在秋后，但赵家人发幽州却是已经动，赵夫人萧氏为主母，自然在列。

    贤妃为嫔，自然是不能的，赵夫人为罪妇，当然也不能，终此一生，她们妹二人，大概再也不会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