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前,清河行。
也没人有资格再叫她这个名字。
毕竟他还太小,大周局势未稳。
锦书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定定看着他,红了眶。
……
“去哪儿都行,”承安洒脱一笑:“天南也好,地北也好,随便什么地方都好,只要我们在一起,还有什么好怕的?”
……
“先帝驾崩未及半年,承熙尚且年幼,你若有意,怕要等很久。”锦书看着承安,缓缓:“倘若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说起来,这名字也已经很久没人叫过了。
“等安平定,承熙坐稳那位置,我们离开这儿吧。”承安看着她,认真
。
这是前世,他为她同先帝对峙,在元殿说过的话。
二人相拥,再也无话。
嘉,娘娘有福气。”
她于承安有意是真,但不愿伤及承熙,也是真。
“拘泥于俗礼和规矩的人。”锦书思及前世,笑意愈。
锦书抿着笑,面颊一对梨涡浅浅,他看得心
,终于凑过去,亲了一亲。
“承熙还太小,离不得母亲,我只怕他心里也有疙瘩,” 锦书垂去看不远
那只落到地上的飞雀:“是我对你不住。”
回之后,锦书的日
似乎回到正轨,每日留在甘
殿里翻书习字,觉得无趣,便召见几个命妇说话,闲暇时便为承熙
些衣裳
心,极是充实。
别过去,掩饰掉
底泪光,她轻轻
:“你想去哪儿?”
这天上午,何公说起先帝时对河西豪
连打带消的
置手段,承熙端坐一侧,听得认真,时不时问一句,到最后,竟也举一反三,说的
是
。
以至于锦书初一听见,竟怔了一怔。
再则,他对于承安的敌视,她也不是觉不到。
“到时天云阔,再没有任何阻隔,”承安
眸底
似乎有一片星海,熠熠生辉:“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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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熙见着喜,似乎找到了自己儿时的记忆一般,虽然父皇不在了,但母后还在,他们母
二人相依,依旧是一个家。
二人将话都说开,反倒没那么多拘束,承安看她一看,:“不是因为先帝?”
两世纠缠,他想要的,其实也很简单。
“来不及了,”承安笑看着她,冷峻眉
中,有
少见的柔和:“已经等了这么些年,再等几年,也没什么。”
“先帝庇佑,祖宗有灵,”何公亲看着承熙
大,多有教导,因为儿女不在
边,承熙又
往何家去玩儿的缘故,真心
重这孩
“好,”锦书心中一片,手指轻轻
挲他面颊:“等
安稳定,承熙再大些,我们就离开
安,远走
飞,
对寻常夫妻。”
承安伸手将她微微散开的发丝挽回耳后:“哪人?”
“先帝不是那人。”锦书摇
笑了。
“锦书。”承安忽然轻轻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他确实有孝心,”锦书目光微暗,轻不可闻的叹气:“也很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