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钗环。

    红叶在边上侍奉，见她微有疲惫之意，便上前去轻轻她肩：“怎么，娘娘一个都没相中？”

    “那倒不是，”锦书摇：“相中是相中了，只是同时相中了两个，不知该选哪个才好。”

    红叶没问她相中的是哪两个，中多年，她知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思忖一，：“娘娘不妨给圣上，叫他自己去选？”

    “也是，”锦书豁然开朗：“左右是他媳妇，便给他自己去想吧。”

    晚膳时候，承熙回后，她便同他说了这事儿。

    承熙倒很大方，说母后既然已经筛选来，那最后一关给他来主，倒也合适，并不扭推诿。

    皇后之位便在两家之中择选，便不适合再叫里了。

    选中的那家自然喜，落选的那个，岂不是要被人笑？

    好在，便有一个极好的时机。

    四月二十三这日，正是程老夫人六十五岁生辰，锦书同承熙一，去为她老人家寿。

    太后与圣上亲临，这场寿宴哪里能低调的了，安勋贵少不得过去凑个闹，官员们也乐得在承熙面前混个脸熟。

    锦书先同承熙去见过程老夫人，同她说了好一会儿话，方才带着承熙往后院去。

    ——他毕竟还小，倒没什么男女大妨。

    程家的老家在前引路，带着他们了一座二层小楼，便走边轻声笑：“老记得，从前娘娘最喜到这儿来玩儿了。”

    “是呀，”锦书故地重游，心绪轻松：“那时候我不喜待在姚家，带着阿轩阿昭两个，一回舅舅家便不想走，只是怕呆久了给舅舅添麻烦，方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她贵妃时，皇后时，说这样的话都不适宜，到了这等地位，却没太多拘束。

    承熙知母后不喜外祖父，见了他也很冷淡，却没想过竟到了这地步，有些心疼：“那时候，外祖父待母后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