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昝母听到托引擎再响时，追了来，问：“这么晚了，你又上哪儿去？”只有渐行渐远的托声回应她，昝母疑惑地回过问昝五湖，“你哥有说上哪吗？”

    昝五湖赶忙摇：“我什么都不知！”合上作业本，逃也似地回房了，大哥那寒骨髓的目光，对视一次就够了。

    卖了双胞胎哥哥，昝五湖岂能睡得了？七上八的心怎样都无法平息，只得侧耳倾听厨房里昝母劳作的声响，还有一旁睡得香甜的昝六合砸吧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几乎都睡了，屋外轰隆的托声尤为刺耳，昝五湖倏地挣开双，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唯有屋外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

    “就站在这里。”昝一清的声音

    “哥……”竟然是昝四海的声音。

    昝五湖一颗心怦怦直，她直起了腰，却不敢摸床，只竖起耳朵细听。

    “哥！”蓦地，昝四海爆发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划破了静谧的夜空，惊动了远的狗，接二连三地狂吠起来。

    昝五湖缩着脖蜷着，屋外昝四海一声惨过一声的撕裂哭腔涌耳，昝五湖手心攥了汗渍犹不自知。

    一片混声中，昝三邻着急的声音参了来：“哥，快住手！”

    “你别拦我！”昝一清大声叱骂，接着又是昝四海泣绝的哭腔，求饶声断断续续的，昝五湖颤抖着捂住了耳朵，却哪阻隔得了那声声似乎戳自己心肺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