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到了墙角边，咙位置被卡着直接整只鬼在墙上，悬空着脚不着地。

    被那无形力量一寸寸碾压着，这名鬼使再怎么痛却也半不敢反抗，反而是在那双冷冰冰的竖瞳望过来的时候倒立了一汗，原本动也不动的心脏现在蹦得可，咚咚直响。

    自己怎么就偏挑了这时候过来，刚好接这次任务的鬼使现在心惊。他刚才其实几乎能算是什么都没看到，虽然知自己撞上了什么场面，但他真的没看见自家上司要着的人是什么个样，全被挡得严严实实。

    “他看不见了。”想也不想就先禁了那名鬼使的视觉，谢婪对青年低缓声音。人类的羞耻心需要好好顾虑，这是在曾经所经历过的其中一个世界里的重记忆。

    看不见，但是还能听得见。顾衍现在屏着呼一动不动，不可避免心里会有张。

    “一分钟时间。”谢婪给定属把事说完的时间。羞耻心会导致张，而人在张屏着呼的时候会微微绷，谢婪现在就正在会着这觉。

    被卡着脖在墙上的鬼使简直如蒙大赦，知这一分钟不把事说完会有什么场，所以他一刻时间也不敢浪费，上语速极快地开把事三两句说完。

    从言语中得知这名鬼使是在鬼域里苦哈哈工作的许秋许同志派过来的，把上司指名要的晦运鬼也就是倒霉鬼带一批过来，然后就留在人间界拘捕恶鬼。

    “纸上写的，还有，把外边院里的那只恶鬼一并带走。”话一说完，谢婪就也不眨地把自己的这名属扔了去，过程中神冰冷。

    视线往移至仍卧躺在人榻上的黑发青年上，这位鬼域之主很快低顺眉去啄吻青年微带红的角，继续打扰对方睡觉。一整天就是一整天，自己提来的要求，怎么也该要完成。于是顾大大就经历了从七、八分清醒变至彻底清醒，又从彻底清醒变至困倦得抬不起，昏昏睡过去之后到白日再被扰醒的艰难过程。

    满打满算是一整天。

    “以后……喝醉时候说的话不能算数。”手搭在腰上，顾衍面无表地说着。但他这表又绷不住太久，因为他谈话的对象颇为狡猾地不用人形态，一只赫提斯大猫只咕噜噜着往他怀里钻。

    表严厉不起来，声音也严厉不起来，连手都不自觉伸了过去顺抚背脊。顾大大挣扎着抵抗了会，最终还是放弃了。

    回到租住的屋里，顾衍在屉翻把理发剪，拍了拍手上大猫的背脊：“之前不是说觉得发太了，累赘不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