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允许打电话。”有个警察提醒了一句，程诺赶讪笑，和宋城说了一句后，就把电话挂了。

纪比程诺小两岁，开就叫哥，一笑俩虎牙，程诺本来还以为他是个小绵羊。但吃个饭的功夫，程诺才明白过来，这哪是小绵羊，这就是小虎崽。

    原本三人吃饭吃得好好的，旁边有个比他们晚来的，因为上菜他们桌上的快，隔桌不乐意了。开始还和服务员埋怨，后来有人忍不住，过来抢了他们桌上新上的菜。

    等警察过来的时候，现场已是一片狼藉，程诺他们三个，还有隔桌的五个人被叫到了警察局。

    “我们不能白被打，他们得赔我们医药费！”混混死赖脸地和警察说。

    刘奇刚才打架猛，到了警察局瞬间变成小白兔，躲在程诺后，一双睛可怜地瞅着警察叔叔眨呀眨。

    “哟，找到对了。”

    一听说是对方的全责，原本蔫耷脑的刘奇瞬间活了过来。冲着对方耀武扬威的一瞪，或许是被他打怕了，几个人竟然没敢回他的。程诺笑嘻嘻地说了一句：“好了！”

    刘奇看有人打程诺，冲过去跟他们起来了。小家伙别看得，打架是把好手。程诺见打起来了，赶和胖丁去拉架，谁料，那边人见人就打。程诺也没再客气，飞起一脚踢在了一个人上。

    那几个人穿着打扮不正经的，个个虎背熊腰，手上都是纹。程诺不想惹事，和事老一样的让给了他们。但服务员新上菜给他们的时候，隔桌又来抢菜。程诺叫来老板问这事儿怎么办，隔桌一个不满意，桌一掀冲上来就打程诺。

    “在警察局。”程诺笑了笑说，“打架了，被警察叔叔抓了。哎，你不用过来。”

    刘奇这孩太虎了，几个人被打得不轻，鼻青脸不说，有一个还瘸了。刚警察局，几个警察看着就乐了。

    “他们几个人挑的事儿，算他们全责。”警察和程诺说，“你们登记一，就可以走了。”

    刘奇乖乖听话，站到了程诺后面。

    “哟，这次你们想要医药费了？先前你们打伤的那些赔给人家了吗？”警察冷嘲讽地问。

    宋城跟他敞开说了以后，两人三五天就打一次电话，程诺销售本来也是话唠，电话是宋城打过来的，说话的倒一般都是程诺。两人的距离一天天拉近，程诺并未到不适，反而觉得现在的关系很舒服。

    “没事儿。”程诺的腰被他得难受，安抚了他一。正说话间，手机铃声响了，掏一看，是宋城。

    宋城看着杯，目光愈发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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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几个混混经常打架斗殴，这次碰到茬，吃了不小的亏。几个人疼得哎哟哎哟的，死咬着程诺他们不放。

    “

    程诺坐在那里，血冷静来，敲着烟想着怎么赔偿。他的腰有疼，刚才被那个胖推到了椅上，估计伤着了。

    程诺没和宋城说在哪儿的警察局，宋城还是找了过来。他到警局的时候，程诺正端着一次纸杯喝。喝了半杯，旁边一个哈士奇一样的人盯着他杯看了半天。程诺笑了笑，把杯递给了他。那哈士奇呲牙一笑，接过杯兴采烈地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