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望着山坳里的村里发呆，宋城看着他，问：“想什么呢？”

    程诺眸光一顿，望着男人，半晌后哈哈笑了起来。

    “你想好去哪儿了么？”今天才初三，程诺是初八才上班。

    从山上往看，村就藏在一个山坳里，程诺找了块青石板坐，宋城拉着他起来，给他垫了个围巾。

    两人上了车，宋城开了气，问：“去哪儿？”

    并没有详细问，两人很快回到了程家。程诺在前面小跑着上楼，宋城端着一箱

    “想看雪吗？”宋城问。

    程诺上坟上得心不太好，爬山的时候一直闷不说话。说是山，不过是个丘陵，不过十五分钟，两人就爬上了山。

    宋城了，程诺就在前面带路，宋城跟上，两人开始爬山。

    “我喜听。”宋城说。

    “哪儿雪？”程诺问。

    等程诺说完了话，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程诺冻得一哆嗦，抬看了一宋城，男人正抬看着他，一副耐心倾听的模样。

    “你怎么不打断我啊？”程诺笑着说，“冷吗？”

    “贵的。”宋城说。

    程诺看着这个围巾，想起上次宋城给他着的那个，简直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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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宋城在一起，真舒服，真的特别舒服。

是新土，不大的一个土包。程诺看着有些伤，将供养的东西和冥币拿来，然后摆放供品，最后烧纸。

    其实他说的都是很繁琐的一些小事，没想到宋城竟然一声不吭听到现在。程诺从地上起来，羽绒服上被坐得都有温了。

    “这个很贵吧？”程诺问。

    最终，程诺选择坐在了宋城脱来的羽绒服上，毕竟他不知其实这羽绒服比围巾还贵。

    “有个地方，雪的特别大，特别好看。”宋城说，“我带你去。”

    坟墓在一座山的半山腰上，上完坟后，程诺没有回去，见宋城望着这座山的山，程诺笑着问：“要不要爬上去？”

    程诺：“……”

    拿着羽绒服给宋城披上，宋城穿上后，握住程诺的手，男人的手略带些凉意，程诺的心被针一扎。

    程诺一愣，转看着宋城，想起了圣诞节前的那场雪。他很喜雪，宋城知。

    整个过程行的很快，程诺一直没有说话，冥币烧着后的火光灼烧着程诺的脸，火苗舐着冥币，变黑然后随风飘散，像是程诺的过去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程诺赶将围巾来，递给宋城后说：“那你还让我坐着。”

    程诺看了时间，说：“回趟程家吧，去把供养的东西放，和叔婶儿告个别，咱们就走。”

    摇摇，程诺说：“没想好。”

    “我怕你着凉。”宋城接过围巾，抬看着站着的程诺，说：“你不坐围巾的话，坐我上吧。”

    程诺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宋城一直在旁边听着。团集在中的闷气，随着一句句的倾诉，渐渐消失不见。

    “想以前的事。”程诺将手揣着袋里，眯着，神像是陷在回忆当中一样，“以前经常跟着爷爷上山掰玉米，挖土豆，一般就在这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