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服务员。

    “我要开车。”聂铎笑着，大酒窝像是存着醉人的酒，“酒驾可是要判刑的。”

    “这有什么？”程诺笑起来说，“咱们回去的时候找代驾就行了。”

    “不找。”聂铎盯着程诺看着，双眸沉沉，“好不容易能有和程先生独的机会，找代驾什么？”

    程诺被聂铎说得有些茫然，要说聂铎是惜才，程诺还真没多少才。但后来一想，宋城可是他结实的后盾，有这个后盾在，谁还他有没有才啊？

    程诺一乐了。

    菜都上齐，程诺自己吃着中餐，喝着红酒，倒是吃得开心的。这边菜品的味，果然不一般，看着好看，吃着也好吃。

    都是大男人，吃得很快，吃完后，程诺拿着卡去刷，却被服务员告知，这家餐厅是聂铎的。

    这，程诺有些架不住了，他今天就是为了还人的，结果最后又占了人一便宜。程诺将卡递给服务员，回和聂铎开门见山地摊牌了。

    “聂先生，我现在跟您挑明了吧。您看中我，其实应该说是看中了我能拿研究院竞标的关系。关系呢，我确实有，可我是不会槽去你们公司的。我既然为我们公司服务，和您的话，就只谈合作，不谈其他。”

    程诺说话的时候，聂铎一直看着他，晦暗不明的眸里隐隐带着些笑意，总觉他没有在认真听程诺说话。

    “你这样一说，让我对你更好奇了。”聂铎斜睨着程诺，语调多了一层慵懒，“程先生真是有骨气啊。”

    “我就一普通销售，没啥好奇的啊！”程诺有些无奈地说：“不过，您是受过等教育的人，和我们这些人的格局不一样，所以才觉得我有骨气吧。”

    “等教育。”聂铎喃喃，随即想起程诺的话来，一掀，问：“等中学教育么？”

    程诺：“……”

    说实话，程诺和聂铎聊得颇为愉快，聂铎是个很会聊天的人，他并不是那滔滔不绝聊个没完的话唠，但总能掐着你的，聊些儿来，让你耐心倾听的同时，受着他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