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次自己给宋城唱的小歌，程诺现在还觉得有些羞耻。唱歌都走调成啥样了，也不知宋城是什么表听完的。想到这里，程诺掏了手机。

    程诺：果然是级知识分，就是有修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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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音后，程诺打开小视频看了一，能看到礼堂的布置，一看就格外大上。

    宋城：你想级知识分么？

    宋城接收到微信，略一沉眸，手指敲了几，了发送。

    场上胖丁正在唱《铁窗泪》，这是胖丁的特邀曲目，唱得各凄厉，大家玩儿闹着，心都格外放松。

    聂铎说的是开分公司的事儿，程诺一明了，笑着再碰了一次杯，说：“祝聂总分公司红红火火，生意兴隆。”

    一会儿后，宋城回复了一个“嗯。”

没想到聂铎还来了。

    没想到聂铎会来，程诺姿势稍微认真些站好，看着聂铎回答：“我不唱歌，就来透透气。”

    程诺来s市的这几天，几乎每天都和聂铎吃一顿，想起来两人也算是饭友了。作为这个场合上最大的领导，聂铎自然是要每人都表示表示，敬酒敬到程诺这里，程诺将可乐倒掉换了一杯啤酒，和聂铎一碰，笑着说：“这些天麻烦聂总了。”

    想着大家唱累了，喝酒也缓解不了嗓沙哑，程诺去超市买了一堆，付款后让服务员送到他们的包房。他自己单独拿了一瓶，在走廊最里面靠着窗的位置，站那儿风。

    ktv的场一时半会结束不了，房间里大家烟喝酒，乌烟瘴气。程诺就是随着闹闹，起哄了半晌后，去了趟洗手间。

    再看看自己现在的小ktv包房，程诺打了一串字发了过去。

    吃过饭后，大家去ktv唱歌。程诺喝了一杯啤酒，羞耻还算能控制住他的洪荒之力，并没有冲上去丢人现。

    看到短信，程诺乐了，发了一个呲牙的表，问：想就能吗？

    两人聊天容都没营养的，但程诺就是喜聊。明天定的机票早，但回去后还要去公司复命，晚上班后才能和宋城见面。

    “怎么自己在这儿？”聂铎一副闲聊的架势，走近后就站定了。

    两人皆是一笑，杯中酒一饮而尽。

    “不麻烦。”聂铎笑起来，或许是喝多了的缘故，声音愈发的磁，“以后还有得麻烦呢。”

    程诺录了一小段，给宋城发了过去。

    让边的人先去了包厢，聂铎走了过去，脚步踏在地板上，鞋的闷响声让青年眉梢一动，抬看过来，先是一愣，复而笑着打了声招呼。

    程诺想到这里，又兴奋了起来。

    他能隐约察觉程诺和宋城的不对劲来，但一切都虚无缥缈，细想也没据。

    宋城的接待工作也尾声，今晚上最后的工作是陪着国外的研究员们看z国红歌剧。宋城拍了一段给程诺发了过去，程诺一开，亢嘹亮的男音一来，程诺吓得赶把语音关上了。

    “聂总。”

    聂铎从电梯来，拐了个弯后，看到站在窗边的程诺。青年旁边放着一瓶，正拿着手机玩儿，角上笑意未消，让聂铎想起了他上次唱歌时拿着手机傻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