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诺唱多了累嗓，喝了不少，一趟一趟地往厕所跑。等大家快结束时，程诺去了一趟，门时，张正站在卫生间门，似乎在等他。

    “我还记得几年前，刚见到你的时候，也是快过年的时候。”张眺望着窗外的灯火，语气舒缓地说。

    “嗯。”程诺笑

    程诺这话说的声音不大，外面的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严羽听程诺这么说，心里不知多心疼。她刚要往前走，张抓住了她。

    大家又是哄堂一声笑。

    张笑笑后，对程诺说：“但是你不一样，你是我们公司的一员，大家都是朋友。你的对象，不是男是女，只要你愿意，我们都兴的。”

    这时候，躺在沙发上的胖丁哼哧哼哧了，摊平后，抱着双手在上，大着说了一句梦话。

    “别在这吵着胖哥睡觉了，程诺，带着宋教授，咱们今晚继续嗨！”大宇招呼一声，去拉着程诺就走。程诺现在还有些恍惚，被人拉着，嘴角噙着笑，回看了宋城一，宋城已经起跟上了。

    窗开着，外面寒风来，刮着人的脸。

    这一唱就唱到了半夜。

    “结果他已经有对象了，还不让我们知。”小夏接了一嘴，“害大家白心。”

    “老大，这是男厕所。”程诺笑着说。

    纸是包不住火的, 无论你多么厚的纸，最终还是被烧成灰烬。程诺知这一, 但他习惯逃避, 现在这样的局面，猝不及防，倒让他没时间反应如何应对。

    和大家玩儿起来后，刚才被撞见的尴尬就烟消云散，程诺今晚特别兴，抱着话筒嚎。旁边宋城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角勾着笑意。

    “嗨！”小夏笑着说了一句：“还真就是。”

    原本冰成一团的心脏因为这句话渐渐回，严羽也松一气。张说完后，小夏也跟了一嘴，“对啊对啊，别人我们不了，也不想，你喜男人我们都能接受。”

 气氛陷尴尬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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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都看到了。”程诺笑了笑，对上外面同事的神, 指了指边的宋城说：“我和宋教授，是人关系。”

    “我们确实没什么见识，就算不讨厌同恋，但心里多少也会有些别扭。这是我们对待其他人的想法，拧不过来的。”

    大宇揶揄了一句：“因为宋教授好看吧。”

    “我就不说！”

    “这事儿你早就知了吧？”张确认似的问了一句。

    “没说什么不可以。”大宇嘴了一句，突然一笑，说：“大伙儿都担心他娶不着媳妇儿，结果……”

    严羽望了一程诺，又回望了一同事，说：“这本来就是诺诺的事儿，我觉得没什么不可以的。”

    “我就喜上男厕所。”张拍了他一掌，伸手拉着他的胳膊，两人到了走廊尽的窗边。

    程诺和宋城刚才什么, 外面一圈人都看到了。程诺一, 从沙发上站起来，宋城要起，被程诺用手挡住了。

    程诺抬看了一，有些。张看他这样，想起上次在C市。作为公司的大家，张看了一大伙儿，被推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