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小路！你偶像事了！”急救的一个实习生横冲直撞地跑过来大喊。

    小路张地看了叶以疏，见她没有生气的迹象才悄悄放心来，鼓着腮帮生气，“你别胡说，我偶像前几天还更新微博，说她已经安全抵达战区前的最后一个检查站了。”

    实习生亮手机屏幕递过去，正，“真的，这是你偶像十分钟前刚更置的微博，上面写着代发。”

    小路手忙脚地抢过手机，看清楚微博容时，脸上血尽失。

    置微博是一张照片，的文字是‘我与死亡的对视’，微博面，第一条，也是唯一一条评论由她自己发——我的笑，我真实的样。

    照片里，何似脸上有血迹，后有尸，这是她在战区留的最后一个笑容。

    见小路一副要哭来的表，实习生急忙安，“你也别太担心了，你偶像过检查站的时候不是说了吗，今年的照片会比前四年都惊艳，她承诺的事什么时候言过？这条微博应该，应该只是不方便上网，你别担心。”

    小路红着睛，无法相信自己在那条微博里看到的东西。

    “可是何似是女生，那地方不适合女生，万一她跑慢了怎么办？”

    “喂，你别哭啊，我错了，我不该告诉你的，你别哭啊，真求你了！”

    工作台后面，一对年轻男女因为一条微博失措，工作台前面，叶以疏因为一个名字忘记呼。

    六年没听过这个名字，她一也不觉得陌生，只有心刀割般无休无止的痛苦。

    “小路，你刚才说谁是女生？”轻柔的女声不似来自人间，太凉，太颤，太恐惧，太无助。

    小路和实习生同时转。

    前，叶以疏脸惨白如纸，微张着的嘴不受控地发抖，就连那双拿起手术刀拯救过无数生命的手都像错搭了神经，毫无章法地，还有她向来平和的睛......明明看着他们，却好像隔了时空，隔了千山万，无论如何也对焦不到一起。

    “叶医生，您怎么了？”小路惴惴不安。

    叶以疏想笑，动动嘴却发现自己怎么都笑不来，甚至有一些奇怪的声音从咙里发来。

    她控制不住，狼狈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声，可那些因为颤栗产生的碰撞就是不肯放过她，一次又一次从咙里闯来，将她不堪一击地绪击垮。

    叶以疏忍受不了，疯一样越过工作台抓着小路的胳膊问她，“何似，你刚才说了何似对不对？就是那个有名的战地记者，她，她，你说她怎么了？”

    前半句几近癫狂，后半句轻不可察。

    人要在什么样的状态才能将落差如此大的两绪在短短两三秒一次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