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何似拒绝，“不用，我可以。”

    屏住呼，何似走过去扶起叶以疏喂她吃药。

    很顺利。

    老太太在一旁看着，总觉得何似在哪里见过。

    “小姑娘，你是不是来过小叶家里啊？我怎么觉得你有熟？”

    何似端着碗的手抖了，药顺着叶以疏的留来，滴在前的衣服上，“来过，很早了，您那时候还不住这里。”

    “这样啊，那就怪了。”老太太暗自琢磨。

    喂完药，何似将碗放在床柜上，扶着叶以疏躺，然后站起来朝老太太鞠躬，“谢谢您这几年对她的照顾。”

    何似的动作太正经，老太太吓了一，急忙扶起她，“大家邻里邻居的，相互照应是应该的，谈不上谢。”

    何似扯扯嘴角，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嗯。”

    “你一个人可以照顾小叶吗？”老太太问，“我得去接孙课了。”

    何似，“可以。”

    “那行，我就先走了。”

    “我送您。”

    “不用不用，小叶家我熟，你留照顾她。”

    “......好。”

    目送老太太离开后，何似走到窗边，斜靠着墙坐，没有容的视线凝固于叶以疏慢慢渗汗的脸旁。

    脑很，什么都想不明白。

    何似烦躁地抓抓发，指尖接到时难耐。

    何似回手放在前，视线逐渐模糊。

    不久前，她用这只手欺负了叶以疏......

    手抖得厉害，灼也越来越清晰。

    何似受不了，以手握拳砸向窗台。

    “啪！”有什么东西被碰到，掉在地上发不大一声声响。

    何似弯腰捡起来，翻到正面，泪一涌了来。

    相框里是小阿似和叶以疏的合照。

    那几个月短暂集里唯一一张合照。

    离开叶以疏的时候，小阿似不知有这样一张照片存在，想她全靠记忆和带走的那台相机。

    重逢，何似庆幸有它。

    如此，叶以疏才会一直记着她，让她有机可趁。

    何似看着照片，委屈地想，“那时候，要是没分开就好了，要是没有吕廷昕就好了。”

    可现实是，一次文艺汇演拉开了往后所有幸或不幸的序幕。

    她们都站在幕后，立于台上，在被命运写好的剧本里用真实演了一闹剧或是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