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来，你是想上天吗？”

    叶以疏一本正经，“我不想上天。”

    “开玩笑，不用这么认真。”吕廷昕悄声问，“你喜装沉是不是因为年纪太小，怕被人欺负？”

    “我没有装。”

    “那你比我们心智成熟。”吕廷昕这么说，语气和表完全不是一回事。

    叶以疏不傻，一就能看来吕廷昕在敷衍自己，当也有了绪，主动说，“要是没什么事，我继续看书了，上考试，有很多东西要复习。”

    “等一。”吕廷昕不自觉提音量，想起理员的提醒又立刻压低声音，“有件事请你帮忙。”

    “什么事？”

    “寒假我不回家，你既然是本地的，能不能带我四转转？我来这个城市大半年还没机会去。”

    “对不起，寒假家里很忙，我没有时间玩。”

    “一天，一天时间你总有吧，就去城墙上转一圈，别的地方我自己去。”吕廷昕退一步说：“假期我要打工，时间也不多。”

    叶以疏犹豫。

    一到寒暑假她不是跟着父母去医院观，就是去蹭各学术会议，哪儿来的时间去玩，况且，今年还多了个何似。

    意识到叶以疏有所顾忌，吕廷昕无所谓地笑笑，“没关系，我一个人去也行，找你陪是临时起意，别太为难。”

    话说到这个份上，叶以疏觉得自己要是再拒绝就显得太不近人。

    “可以，但是时间要我来定。”叶以疏说。

    吕廷昕惊喜，“真的？”

    “嗯，不过我的时间很张，还随时可能变化，到时候不有什么意外，我肯定会第一时间离开，这样如果你也没问题的话我们可以先约来。”

    吕廷昕立刻答应，“好！”

    回答得太快，叶以疏反而有些不适应，习惯把垂来的碎发夹到耳朵后面作为掩饰。

    吕廷昕看着不说话。

    之后的时间，两人各自看书，相安无事。

    一直到午饭，吕廷昕才起悄无声息地离开，对面的叶以疏还在埋苦读。

    不久，戚昂现在吕廷昕坐过的位置上，同样一杯放在了叶以疏手边。

    叶以疏不解。

    她和戚昂几乎没什么。

    戚昂主动解释，“你上铺让我带的，说她早上是故意逗你的，作为歉，她会连续请你喝一星期作为补偿。”

    叶以疏遵从本心，拒绝，“帮我谢谢她，不用了。”

    戚昂难以置信，“不是吧，你们睡上铺，需要我这个隔离几栋宿舍楼的人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