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哪儿，哪儿就像是被她主宰的世界，谁都不去，她也不来，即使喝着最廉价的烈酒，也总是一副在上，清清冷冷的模样，后来......后来没钱付账，服务生想动她的项链，她本能躲避时，我看到了她的神。”

    “何似，你看过寸草不生的沙漠吗？”方糖突兀地问。

    何似，“看过。”

    “她当时的神就像是濒临死亡的人好不容易在沙漠里找到一棵绿草，却被人生生烧成了灰烬，特别荒，特别狠。”

    方糖放在窗沿上的十指握，右手拇指不停在左手虎上搓，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焦躁，“我这除了玩对什么都不上心的人，偶尔也能从睛里看到光，她却什么都没有。不知是不是因为她了罩的原因，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引到那双睛上，我记得非常清楚，那双睛除了被人激怒后的狠荒芜一片。”

    说到最后一句时，方糖的明显在发抖。

    何似看在里，于心不忍。

    犹豫了，何似用力握住了方糖的肩膀，“有故事的人才能相互引，我好像有明白你们是怎么从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发展到最后那步的。”

    方糖苦笑，“可我不明白。”

    “......”

    “钱最后是让我人付的，然后让经理面以赔礼歉为由为她免单，不过，后来我好像听说她把钱送回去了，就一个信封里了一沓钱，有零有整，一钱便宜也没占。”

    “可能是职业质作祟，他们一旦穿上那衣服就只想着为人民服务，不想拖人民的后退。”何似本能回应。

    说完，她自己先吓了一，这话明显是在偏向吕廷昕......

    方糖笑笑没接茬，“之后，她走了，我跟着，云里雾里跟了一路。意识稍微回笼的时候，我已经没退路了。”

    “就，在一起了？”何似汗颜，这节奏也太快了。

    “我上辈绝对是欠了那女人的！”方糖咬着牙，握在一起的手猛然用力，“我心疼她是第一次忍着，让着，她却不心疼我全由着自己的心来！前一晚疼到大半夜，第二天一早医院，我他妈这辈还没这么丧过！”

    “啊......？好壮烈的觉。”何似瞠目结，“你为什么不反抗？至少教教她怎么啊？”

    “教个！”方糖爆炸，“我他妈疼得骂人的力气都使不来好吗？况且......”

    “况且什么？”

    “她的声音太压抑，尤其是中间停那会儿的哭声，还有数不清的‘小哥’。”

    “你的肚真大。”何似真诚，“这么狗血的总裁剧路也能忍。”

    “不懂别说。”方糖冷声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