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专栏作者或者抢专题采访，偶尔通过私人账走账节省时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是不奇怪，可这样的转账持续了很多年，每次都是同样的两个人。”吕廷昕停了，声音很沉，“方糖，你还记得收款人的名字吗？”

    方糖语气焦躁，“谁没事记这东西！”

    吕廷昕看着方糖不语。

    良久，吕廷昕偏过，自言自语似的说：“是啊，活着的人哪儿会记得离开的人有多不舍。”

    空气很安静，方糖听到了吕廷昕的低语，焦躁顿时变成了疑惑。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方糖不解地问。

    吕廷昕慢慢抬起手，攥着挂在前的弹壳，看着方糖的目光好像透过她看见了另外一个人，那个人让她觉得心疼和不甘，“小哥任务遇到的意外不是意外，是费尽心机的计划，他伤得没有任何价值。”

    “怎么可能！”方糖难以置信，“他不是普通人，谁敢设计他？！”

    “你们敢，不是吗？那些钱不就是给凶手的封费？”吕廷昕笑了，云淡风轻，“刘钊亲承认，你的账又常年保持这两笔支，事实摆在前哪儿有什么不可能？一年一百万，这不是笔小数目，方糖，你敢说你什么都不知？”

    方糖语。

    她知，一直知，可刘钊说那是她单方面悔婚的补偿款，打十年，十年之后他们就再也有没瓜葛，至于这背后的秘密......她真的一无所知。

    吕廷昕手腕，提在手里的塑料袋随着她的动作发大小不一的声，听得人发麻。

    “无话可说了？”吕廷昕淡淡反问。

    方糖望着吕廷昕，没什么表，先前的焦躁也随之化为乌有，“比起我，你还是更他，是不是？所以你连求证都不求证就直接给我定罪。”

    吕廷昕握着弹壳的手了，没有表现一丝迟疑或是慌，“是。”

    “吕廷昕啊，你.......”方糖弯着腰，笑得停不来，“我活该，变成现在这样全是我活该。什么，全是狗，再多誓言也比上你心里先为主的那个人，我以为我努力了，你回应了，过去就到此为止了，可我忘了你本来就是个狠心的人，对别人是，对自己尤其，招惹了再放手对你来说轻而易举，难过，呵，本不值一提，拿的起放不的自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

    吕廷昕漠然地看着方糖，她那些似怨还似悔的话从耳朵飘去落在心底，轻得没有一丝重量，却疼得她不过气。

    笑够了，方糖站起来，腰背微弯，“吕廷昕，就这样吧，你说的，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