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不禁朗笑着向他伸手，“墨可跟不上我的猎日，上来吧。”

    欧锋这坐骑是千里挑一的纯良驹，正值壮年，背上驮着两个人一连跑上百里都不知疲倦。欧克只觉得耳旁风声呼啸作响，真如风驰电掣一般。他扭对欧锋，“叔叔，猎日送我成不成？”

    两人谈话间便已到了白驼山脚，猎日甩着尾打了个响鼻，有白衣仆从迎上来施礼，“山主。”

    欧克迎上去，“叔叔，你起得这么早。”

    “就在那，是一间别致小院，你会喜的。”

    欧克最是佩服叔父的武功，他的诸般行事早已名满西域，无论是武艺之独到或是事之狠绝，都是西域武士茶余饭后津津乐的话题，欧克对此从来百听不厌。

    欧锋素来格犷，但对怀里这少年总有用不完的温柔，“来，叔叔带你去瞧你的住，看看满不满意。”

    欧克上了，坐在欧锋前面，的赤雄似有灵一般，无需主人号令便向西一路狂飙而去。

    欧克抬起，中有些失望，“我不和叔叔住一块儿么？”

    这话欧克过去几年中已对欧锋说过无数次，每次都被他一笑而过，因此原本只是不抱希望地随一提，

    “我的孩？”欧锋走到他跟前，双手搭着他的肩膀，温言，“你就是我的孩。”

    欧锋嗯了一声，得来，又护着欧克了，指着他向众侍从，“见过你们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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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侍从们纷纷躬行礼，欧克只觉得脑里嗡地一声，脸涨得通红，手里抓着包袱，完全不知所措地望着旁的叔父。

    “真的？”欧克听了很是喜。

    欧锋摸了摸他的脸，没辙地笑，“你爹说得没错，我真是把你坏了。”

    次日欧克起了个大早，但欧锋已不在房。他还是自己睡相不好，叔父去了别睡，正自心中惴惴，所幸不多时便见欧锋从山上来，手持一铁杖，一利落的短褐，显然是练功回来。

    欧锋摸了摸鬃，“好都烈，一生只认一个主人。墨还小，你好好养着，过个两年，未必就输给了猎日。”

    “喜，”欧克在房前四张望，赞，“在这住一辈都觉得不够。”

    “这座山是我的，也是你的，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欧克孩气地摇，“我不要，我要和你睡一间房。”

    欧锋揽着他的肩膀往屋里走，“功夫一日不练便会落，偷不得懒啊。”

    欧锋待手向欧克行过大礼后，搂着他的肩膀往山上走。他的住所建在半山腰，依着一悬崖，险要而僻静。

    “叔叔，我想跟你学武。”

    欧克想起方才“少主”一说，心里怦怦直，问，“叔叔，白驼山的少主……不应该是你的，你的……”

    “叔叔什么时候骗过你。”

    “叔叔，”欧克喜得不知怎么办好，扑到欧锋的怀中，抱住对方。他虽然心里暗暗觉得自己是大人了，跟叔叔这么撒有难为，但叔父的怀抱温得令他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便放任自己贴在欧锋前，藏起微微发的脸颊。

    “喜这里么？”欧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