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设计的，这两年有不少作品获奖，而且他很有责任心，有许多模特儿追他，他都没有回应，对我护有加。”

    我有错觉――我现在置于婚姻介绍所里。

    她还意犹未尽，又从手机里调他们的合照给我看。

    凭心而论，杨枫得众的，就比我家董事差了一，比我差了一，相对来说，照片里的陈小小就稍微逊了。

    她其实得好看的，只是不太会打扮自己，发盘在脑后，穿了件普普通通的T恤，要说她的气质，是属于在一起会让人觉舒服，但无法令人前一亮的那。

    我看了照片，又对比前的陈小小，发现虽然是同一个人，但她现在的模样跟气质都比照片里的好很多，要不是怕失礼，我真想问问她是不是去整容了。

    好奇怪，如果是被鬼附，她怎么会这么容光焕发气红？

    意识的，我的目光再次掠过她那墨黑的发丝，直觉告诉我，问题就在那里。

    她似乎发觉了我的想法，说：“这是我们在搬老宅之前照的照片，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的变化很大？”

    “没有啊，都很漂亮。”我恭维：“你们站在一起，简直是郎才女貌。”

    她的脸有红，扭地说：“可我觉得我很差，有时候还担心他会离开我，但他发誓说不会，他会永远跟我在一起。”

    我不知他们的关系亲密到什么程度，但“永远”这话我是从来都不信的，一个人会对你说“永远”，只有两可能──

    一，他随说的；二，你拥有其他人不备的东西，比如相、权力、金钱。

    见她还有继续滔滔不绝的迹象，我伸手拦住了她，问：“他有没有害怕这灵异现象？”

    “他是无神论者，不信这些的，他一直持说那都是我的臆想，卧室里的镜也是我梦游时自己搬的，我以前有过梦游的病，父母过世的打击也曾一度导致我的病加重，所以他说的也有理，这段时间他还带我去看心理医生，医生也说我有些神衰弱，给我开了不少安定神的药。”

    我从来不信心理医生，多正常的人去，来都会变神病，这理就跟我们除厄师一样，这世上是否真有鬼并不重要，但如果大家都不信鬼，那我们还靠什么吃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