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不抱期待，不过对于他的副业，我通常是睁只闭只，毕竟没几个职员敢当着自己老板的面说自己在搞副业，就这一来说，他还满坦诚的。

    我喜坦诚的人。

    “那董事，你能回答我几个问题吗？都是很简单的小问题。”

    “嗯。”

    “如果你是宁采臣，你会喜哪鬼？A：聂小倩；B：黑山老妖。”

    废话，谁会喜老妖啊。

    我选了A。

    “你相信鬼本善吗？A：相信；B：不相信；C：不知。”

    “C。”

    “如果女鬼坏事，你倾向用什么方式去化解？A：请法师驱鬼；B：用你的真心动女鬼。”

    “有C选项吗？”

    “这题没有，所以你只能二选一。”

    我想了想。

    “A吧。”

    “A的话，我们去一个选择框里——法师说要打散女鬼的魂魄，你的态度是什么？A：看在女鬼漂亮的份上，原谅她一次；B：不原谅，持驱鬼的立场。”

    等，这问题走向越来越奇怪了。

    首先，我并不信鬼神之说，为什么我要合他回答这些无聊的问题？

    其次，每个人都喜好的事，但不等于说善恶不分，相很重要吗？

    再次，为什么是女鬼？

    “张玄，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你问。”

    “为什么传说中的都是女鬼？难没有男鬼吗？”

    “董事你突破盲了。”

    他举起指，专家学者讲课的架势，说：“在真正的鬼怪世界里，男女各占了一半，不过女鬼更容易渲染灵异气氛，比如发了，血红的指甲了，看鬼片就是为了寻求刺激的，所以大家就习惯地将鬼定位在女上了。”

    “喔。”

    “其实鬼跟我们一样，只是个普通的存在，像你每天的生活中，说不定就常常跟它们相遇，只是你不知而已。”

    “会吗？”

    “会的，尤其像你这不信鬼神之说的，就算见了鬼也不知，然后……”他瞅瞅我的脸，说：“你就倒霉了。”

    我这辈最倒霉的一件事就是遇到了这样一位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