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司机没什么不同。

    我把那枚币还给了他，问：“所以你的租车是不载人的？”

    “除非特殊况，否则基本不会载，因为赚不到钱啊，我又不能跟人类收钱，可是在地府生活也是需要钱的好不？”

    “那我回烧纸钱给你。”

    “算了，看在同类的面上，这次就免费了，我跟你要回零钱就行了，我们鬼行易时最忌讳发生金钱纠纷。”

    这是个好习惯，希望人间也可以发扬这神。

    司机似乎有惧怕张玄，要回币后，就匆匆告辞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还是有疙瘩，总觉得有些事还没理清。

    你说哪个队……

    你跟鬼在一起……

    你朋友在旁边……

    这几天经历的画面一幕幕在前闪过，我掏手机，照队留给我的号码打过去，很快的，那边传来电提醒音，告知我拨打的电话早已停机了。

    旁边传来笑声，张玄冲我眨眨睛，促狭地说：“董事，看来你这两天遇到的鬼还真不少啊。”

    事后我联络了队的母亲，才知他在半年前因车祸过世了，车祸地就在我们举办同窗会的餐厅附近。

    我问过几位同学，这次是谁发起的同窗会，但没人知，大家甚至说不上来是谁预约的餐厅。

    我想这一切的都是队，他可能是寂寞了，也可能是希望谁发现元帅没事。

    我不知他是不是还有其他没了结的心愿，才会一直在人间徘徊，我去了车祸地跟他的墓地，希望可以再见到他，但他再也没在我面前现过，我唯一的收获是发现了他那晚参加同窗会时穿的衣服跟墓碑照片里的一样。

    想起那晚分手时他独自离开的背影，我有了寂寞的觉，我很懊悔，早知如此，那晚应该跟他好好聊一聊的，不过正如张玄所说的，天没有不散的筵席，我有我的路走，他也有他的路要走。

    “董事，钱币还回去了，你以后都见不到鬼了，是不是有寂寞啊？”

    在回程的飞机上，张玄跟我半开玩笑地说。

    我没响应，因为我找不到合适的词句来回答，所以我拿起财经报，开始看报。

    我的助理不甘寂寞，喝完了自己的红酒，又顺手把我的那杯拿了过去，一边喝一边叹：“你以为是人的不是人，你以为是鬼的也不是鬼，人与鬼难辨，黑与白难辨，这其实才是人生吶。”

    我看着近期的外汇走向图表，随嗯了一声。

    一张纸到我面前，遮住了图表，我一看，却是张请款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