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在说什么？”

    青年回过来，朝纪竹昀笑了笑：“不好意思啊，你的洛语早在一年前就不在了。”

    如果说之前洛语态度冷淡时，还只是让纪竹昀到怪异，那这一刻他面前这个人，从神态到语气，已经完全没有了洛语的影。

    纪竹昀凝固住了。

    短短一秒，无数细节在脑海中闪现而过，纪竹昀的瞳孔猛地缩，心中的危机比大脑快一步，他在周围医务人员的惊叫声中伸手扣住了地上这人的脖，寒声：“你是谁？”

    青年咧嘴：“问迟了。”

    一秒，纪竹昀、医务人员、走廊尽的工作人员——C1星域理局中的所有人被无声无息的力量迎面重击，齐齐昏倒在地。

    一瞬间，整个研究站只剩了一个人还清醒。

    他慢慢站起，掸了掸衣服，而后一步一步慢慢走到了走廊边缘，整个人贴在了玻璃窗上，近乎着迷地看着窗外的大晶，轻声笑了起来：“终于见到你了，世界。”

    *

    四等星，夜市街。

    路桥最终站在了夜市街右边一条堂里，他的脚是几滴血迹。

    “这里就是洛语被攻击时所在的地方？”他嗓音涩地问。

    “是，请问怎么了？”燕邱的属不解地问。

    这个地方，是成熠的意识碎片最密集的地方。

    如果成熠来到这颗星球不是偶然，如果凌晨四半，洛语跑到这个地方来不是偶然——

    如果成熠是自杀，他是自己搅碎了自己的意识——

    如果成熠搅碎意识，就是为了将自己的意识挪到之外——

    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路桥想到了什么，转问边的男人：“洛语变得奇怪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燕邱正开，忽然间收到了一通联络，他和路桥对视了一，接了这通电话。

    电话那，洛叶急促：“洛语和成熠撞上了？他没事吧？”

    燕邱：“小伤，被送到C1星域理局去理伤势了。”